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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血腥气在暖阁间弥漫开来,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
“……不是已经画押了?”齐子元捂着嘴,半天才问出口。
“皇儿还真是孩子气,”周太后似乎有些无奈,一边示意周济桓将地上的尸首带走,一边道,“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翻供。”
一直到临睡前,那股浓重的血腥气还在齐子元鼻息间萦绕——虽然周济桓出手狠厉一刀毙命,并没在暖阁留下多少血迹,仁明殿的内侍也手脚麻利地清理过地面,还换了新的安神香。
先前氤氲出来的睡意早散了干净,只要闭上眼,秦远抽搐着没了气息的画面就会不自觉地在脑海中浮现。
齐子元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秦远可能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死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自小养成的道德感还是让他没办法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还无动于衷。
除此之外,还有无尽的惶恐——
杀人不眨眼的周济桓,视人命如草芥的周太后,还有这个完全陌生朝代,看不见前路的未来。
等百般辗转终于睡着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
白日的种种冲击却没轻易消散,化作连绵的梦境,困扰着筋疲力尽的齐子元。
一会血肉模糊的秦远站在床边,歇斯底里地叫自己偿命,一会面无表情的周太后递过来一柄滴着血的匕首,一脸冷漠地说:“杀得了人才坐得稳这皇位。”
还有那位太上皇齐让,穿着一身帝王冕服,一步一步地踏上被鲜血染红的御阶,手里的长剑闪着寒光,毫不犹豫地刺向瑟缩在龙椅上的自己。
“陛下!”
齐子元猛地睁开眼,还没完全从梦中回神,又被床边突兀的人影吓了一跳:“谁!”
“是奴婢,”陈敬点燃床边的红烛,躬身回答,“陛下,该上早朝了。”
“早朝?”齐子元捂着还不住狂跳的心口,视线在昏暗的暖阁里转了一圈,茫然道,“几……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陈敬回道,“寅正。”
“寅正……”齐子元用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勉强算了算,“凌晨四点?”
陈敬正吩咐人准备梳洗的东西,闻言回头:“陛下说什么?”
“……没什么。”
齐子元咽下嘴边的脏话,捂着脸倒回床上。
哪怕是高三那年也才五点半起床,这个皇帝非要当得这么勤勉吗?
不然还是想想办法把皇位还给那个齐让,他在这个位置待了十多年,别的不说,早起的经验总比坚持上早八都很困难的自己多。
胡思乱想间,梳洗用的东西已经备好,陈敬带着几个内侍恭恭敬敬地守在床前:“陛下,今日是您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列位大人已经侯在奉天殿了。”
……原来有比自己起得还早的。
“知道了!”齐子元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伸手接过陈敬手里的布巾,“朕自己来吧。”
陈敬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后退一步让出了水盆前的位置:“是。”
洗脸漱口可以自己来做,束发更衣对一个刚穿过来一天的现代人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尽管日常的朝会并不用穿前日那身繁琐的冕服。
赤黄色的天子常服配青玉冠,铜镜里的少年明明还是那张自小看到大的脸,却又格外陌生。
齐子元叹了口气,裹上厚厚的裘衣在一众内侍簇拥下出了门。
天光还未全亮,晨间的北风一如昨日,让本来就困得要死的人愈发睁不开眼。
要是能有杯冰美式就好了,实在不行热的也可以将就。
齐子元痴心妄想着迈进奉天殿,瞧见早已候在其中的文武朝臣脚步一顿——这种郑重严肃的氛围可比咖啡提神的多。
他挺了挺腰身,尽可能面无表情地穿过这些人,朝着那张才在梦里出现差一点就染了自己鲜血的龙椅走去。
新帝登基后第一次早朝十分重要,尤其因为永宁帝昏迷停了几个月朝会,各部各寺都积攒了许多事务来禀奏。
当然,能堆积到这时的事务都不会太紧急,甚至有许多是处理好的,齐子元只要听一听,给几句似是而非的回应,都勉强应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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