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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味道……”他用力甩了甩脑袋,却没想到晕得更加厉害。随即脖颈处感受到一阵剧痛,他的大脑总算清醒过来。
时林揉着脖子道:“陆让川你掐我干什么?”他简直怀疑这人能将自己的脖子拧断,即使现在已经过去那种疼痛的感觉还如同刻入骨髓一般久久没有散去。
但陆让川却皱眉面露忧色,轻轻拍了拍时林的手臂道:“你刚才状态不对,我叫了你多声都没有应答,只好出此下策。”
时林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微痛的手臂,上面赫然是几处红肿的伤痕,看上去有些吓人。
“你刚才不知怎么的忽然用自己的手臂往墙上撞,我拦了下来,才发现你似乎中了招。”陆让川愧疚地搀扶着时林坐下来,“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这雾气里有种东西,不能多闻。”
他起身倒了杯水用手沾着慢慢洒到时林脸上,让人清醒过来才继续道:“再过一会你就不只是头晕了,会逐渐失去知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自残。”
将剩下来的水倒去窗外,陆让川转过身道:“管家刚才是不是将东西给你了。”
时林愣了一下,忙不迭从怀中把那截树枝掏出来递给陆让川。
“他说将这个磨成粉放到灯里。”时林一拍脑袋:“都怪我给忘了。”
缓过来的时林一个激灵,慌忙起身要出去,被陆让川一把抱住。
“现在不能出去。”陆让川道:“你现在出去不过几瞬便会再次中招的。”
“可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时林被陆让川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安静下来,“万一他们出事了怎么办,特别是李欢,她本来就有伤。”
陆让川不喜他这么关心别人,故意冷着脸道:“那你就不关心关心我?我可是大病初愈。”
这人早忘了自己方才还安慰时林说没事,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就是不让时林走。
虽然隐隐能猜到这人在装病,但时林看他苍白的脸色还是忍不住心软,将陆让川哄了又哄,好说歹说才为自己争取到被放开的机会,松了一大口气。
“你先在床上躺着歇歇,我把这树枝磨成粉好以防万一。”时林道。
虽说陆让川刚才不知做了什么让那雾气再不能弥漫进屋里,但时林还是隐隐有些担心,决定先备着危机时刻也好直接点燃。
再者而言,若是李好他们不知道这个消息,分一点粉末也比直接掰一截树枝要轻松些。
他这么想着,没忍住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陆让川,却正好撞进对方含笑地眼睛里。
“你看我干什么。”时林眼珠子一转决定恶人先告状,嘴巴一撅道:“你这样看着我我都不能安心磨粉了。”
陆让川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强行把自己的唇角下压:“谁说的?我看你这不磨得挺好的。”他走下来用手指捏起一小撮粉末,故意抹到时林的脸颊上。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伴随着一阵抽气声和人员杂乱的脚步声,客房的大门被用力地关上。
时林猛地站起身,顾不上擦干净脸上的粉末急匆匆地打开房门出去查看情况。
“时林!”王瑾喘着粗气道:“你快来搭把手,我一个人压不住他们这么多人!”
她正奋力地用身体阻止李好李欢和孙纳的动作,看上去非常狼狈。
时林小跑着过来拉住李好,没想到李好竟然奋力挣扎着想要咬断他的胳膊,好在被陆让川及时拦下才没有真的咬在时林的胳膊上。
“小心。”陆让川紧紧抓住李好的脖子,硬生生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用手上剩余的那一点粉末抹到李好的鼻子下方,随后将人随手扔到一旁。
王瑾还在努力压制住李欢的自残行为,生怕她挣扎着将自己断臂的伤口处又震裂,到时候可不好处理。
时林见李好逐渐平复下来,忙跑回房间里把剩下的粉末都拿了出来。
“给。”他分了一点给王瑾,自己不放心地又在李好鼻尖下抹了一层。
就在他帮李好抹粉的时候,另一边的孙纳抽出不知从哪里拿到的匕首往自己的身上刺,王瑾来不及摁住他只好一脚将他手上的匕首踹飞。
“真是累死老娘了。”她喘着气勉强将李欢压在地上,转过头对时林求援:“我知道他对不住你,但还是请你暂且帮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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