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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安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贴上去的一刹那,他身躯一僵,进而换为更猛烈的攻势。他撬开了她的牙关,吮吸不够,又重重碾压过去,小公主身子越躲,却被他搂得越紧。
那细致白嫩如同剥了壳的荔枝肉在男人偾张有力的臂膀下,一点点磨得绯红。
里衣的带子被男人熟稔的解开,裙裾凌乱堆叠在腰际。
烛光昏黄暧昧,春雨不言,只听见不断的“啧啧”吮吻声,陆月菱面红耳赤,素白色的小手抵在月胸前,求饶似得低低唤他,“祁郎,祁郎……”
她的手柔软白嫩,祁时安攥在手中,怎么也揉搓不够,低头吻了吻,落下一片湿痕,随后将她的小手挪开,嗓音低哑,啄了啄她的耳瓣:“别躲着我,成么?”
陆月菱身子如水瘫软,红唇被他吻肿得娇艳欲滴,说不出话。
两人呼吸交叠迷茫,终究是在小公主含羞的目光注视中,步步朝下。
须臾,陆月菱小手紧紧嵌在他肩膀上结实有力的肌理上,身子紧紧绷直,脚尖都用了力气。
她轻咬着唇瓣,伏在他身上,克制抑着那甜哑的“嗯嗯”声。
春雨不知疲倦的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天地间绵延浪涌,直至了后半夜才停下。
祁时安喘着粗气,从净室将陆月菱抱了回来。
暖阁内燃起了银丝炭,陆月菱拿着帨巾兀自绞头发,不看那始作俑者一眼,越想越气。
难不成她求了父皇那么久要随军下江南,父皇不同意,她又去央求姑母宁安长公主,跑了这么远的路,见到他,就是,就是为了这般!
小公主越想越委屈,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簌簌”掉落。
祁时安见她一直低头不语,模样可怜,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大掌勾了勾她的脚丫,温声道:“殿下,我错了,别哭了,嗯?”
他越是柔情似水,陆月菱便哭得越凶。
好像那事后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其实也没多大事,可身子给的反馈太过于敏感,以至于她就是忍不住掉眼泪。
“混蛋!”陆月菱忍不住骂道。
祁时安无奈的笑笑,感慨于自己身份的变化。
刚刚还一口一个祁郎,现在就成混蛋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身子凑近了些,大掌攥着她的小手,仰头看着她。
两人的姿态和刚刚完全不同,陆月菱在上,祁时安在下,从楚楚可怜承欢到她眉眼高傲的俯视着男人。
“殿下。”
陆月菱挑起黛眉:“你唤我什么?”
祁时安吻了吻她的手背:“阿菱,阿菱。”
年逾三十的男人再不解风情,可岁月权势,风月场里的浸染总是让他知道说什么会哄她开心。
陆月菱再也端不住高傲姿态,别扭的倚在他怀中。
祁时安轻轻替她捏着手臂,温声哄道:“上京离江南这样远,我的阿菱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闻言,陆月菱鼻尖一酸,将脸埋在他怀中。
她贵为众皇子公主之首,自幼要强。素日里碰见什么事,便是有多委屈,只要没有人问,她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可祁时安察觉到了,问了,她便无端觉得委屈,低低呜咽道:“你还知道呀。”
“那日我在姑母府中喝茶,姑母收到了阿弟的信笺,我看了后知道援军不日启程,便进宫去求父皇让我也一同去,谁料父皇只道疫病来势汹汹,还让人把我锁在宫中。最后,还是姑母偷偷将我放出来,让我扮作随军婢女,这才有了今日。”
祁时安听得心疼,“即便你不来,我也会替你守好太子,不会让他出事。”
陆月菱美眸黯了下去,心中却涌现过一丝暖流。
她从来不觉得,祁时安这般会洞察人心,会知道她心中想什么,要说什么。
她还以为祁时安会如同寻常俗物一般,以为她只是不放心陷在围城的他而已。
陆月菱确实担心祁时安,可更惦记的是自己的阿弟。
母后去世的早,虽有父皇,可父皇后有三宫六院,子嗣众多,毕竟不是她们姐弟两个人的父皇。
她身为长姐,自然不能让弟弟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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