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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留下,都将被吹得无影无踪。封世颁奇怪,自己还站在原地,像生根一样。仙姑乘风而来,到封世颁面前,封世颁见她与前两次不同,主要是亲切度不同,感觉她更像是自己的亲人,
而不是同事。仙姑笑说:“好大的风。”封世颁说:“风很大,但我没有被吹动,好奇怪。”仙姑似乎开玩笑地说:“那是因为有我在,没有我在你早就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封世颁走完台阶,一共五节。回身看看走过的路,已经消失了,什么都不存在了,之前所有的路都没有了,留在他心底的只有回忆。封世颁站在宽广的平台上,仙姑说:“经历了风风雨
雨,人应该长大了,应该能辨是非了。”封世颁说:“一路上有你,我才能这样安稳。”仙姑笑说:“相识就是有缘,我们是有缘的。”说完。彩云环绕,丝带飞扬,飞升起来。封世颁抬头
看着她,恋恋不舍地凝望着她。仙姑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希望你,事事都要想的开,不要走不该走的路。我真心的祝福你。”说完,她飘逸而去。封世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限伤怀。
忽然,天地旋转起来,封世颁恐惧万分,魂慑色沮,破胆丧魂。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出现四个厉鬼,面貌狰狞,狂吠狴犴。封世颁心中想,定是恫疑虚喝,但还是大叫了一声,从噩梦中
醒来。
封世颁休息两天,第三天,不发烧了,头还是痛的,勉强上班去了。来到厂里,听别人说起提雪月病了,有两天没有来了。封世颁上了办公楼来到检验科科长办公室。一共两张桌子,里
面靠墙的是提雪月的桌子,外面靠门的是办公室内勤。封世颁进门说:“小施调检验来了?”施烟瑾笑说:“是啊,提科长调我来的。”封世颁说:“提科长不在吗?”施烟瑾说:“你不知
道?提科长病了,都两天了。”封世颁问:“她什么病?”施烟瑾说:“提科长打电话说是咳嗽,要休息几天。”封世颁说:“她家的地址有吗?”施烟瑾笑说:“你都不知道提科长家的地
址?”封世颁说:“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怎会知道。”施烟瑾说:“你等着。”她拉出来自己办公桌中间的抽屉,拿出记事本,翻看着。封世颁走到提雪月桌前,桌上放有两个相框摆台,其
中一个里面的照片是半月,月边有四个小字:矢志不渝;另一个相框摆台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个半月,一张是提雪月的全身照片,姿容优雅,仪态万千。施烟瑾笑说:“说找到了,我写
了个条子,怕你忘记了。”封世颁接过施烟瑾写的纸条笑说:“谢谢你。”
星期日,封世颁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来到提雪月家。封世颁敲了门,提雪月开门见是封世颁,笑说:“你怎么找到我们家的?”封世颁说:“问啊,办公室的施烟瑾告诉我了。”提雪
月赶紧让封世颁进来。
封世颁进门看,是一个两居室房间,卫生间,厨房,客厅在两个卧室之间。封世颁说:“你生的什么病?”提雪月说:“咳嗽,好多了。下星期我就上班。”提雪月让封世颁坐在客厅的
沙发,封世颁没有坐,来到东边的卧室,卧室里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排组合柜,一个写字台。整个房间干净,没有多余物品。墙上有相框,大概有十几张照片,都是提雪月年轻时的照片
。
封世颁又走倒另外卧室,提雪月笑说:“你是来搜查的?”封世颁笑说:“我看看你们家的摆设。”封世颁看这个卧室,一张双人床,一个书柜,一个电视柜。卧室外是凉台,封世颁来
到凉台,凉台挂着提雪月刚洗的半干半湿的内衣,有几盆叫不上名字的花,一个纸盒里放着杂物。提雪月用手拉住封世颁胳膊说:“来,客厅坐。”封世颁重回到客厅,看墙上有四轴画。分
别是春、夏、秋、冬。画的好坏封世颁不懂,但一见画上的景物,不用看上面的字就知道是什么季节。四幅画的边上,悬挂有一轴字,封世颁看上面写的是:行东陆谓之春,行南陆谓之夏,
行西陆谓之秋,行北陆谓之冬。封世颁说:“这西陆是指秋天?”提雪月笑说:“西陆最早应该在《左传》中记载,西陆朝觌而出,应该解释为西陆是春天。后来演变成秋天。是人的一种习
惯用法,时间久了,大家习惯了,说是春就是春,说是秋就是秋,无所谓对错。”封世颁点头说:“对。”提雪月说:“春天是一年的开始,初始于春,寓意和平,夏天是恋爱的季节,寓意
是爱情,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寓意幸运,冬天是享受成果,寓意是财富。”
提雪月削了苹果递给封世颁说:“吃苹果。”封世颁接过来。说:“你吃着药吗?”提雪月说:“当然吃药呢。不过,现在快好了,药还是少吃的好。”封世颁说:“嗯,就是别反复了
。”提雪月伸伸腰,说:“感觉肩膀酸痛。”封世颁放了苹果在茶几上,走到提雪月身后说:“我帮你揉揉。”说着双手压在提雪月穿有单衣的肩膀上。封世颁揉的又轻又慢,提雪月身体向
后仰,肩背靠在封世颁身体上,提雪月说:“好多了,我应该多活动活动。”封世颁低头看着提雪月,提雪月抬头后仰笑着对封世颁说:“看什么呢?”说完,提雪月意识到自己衬衫由于封
世颁的揉搓,会不时的张开,封世颁低头应该能看到衬衫里面。提雪月假装不知道,说:“好了,我真的好多了,你过来坐。”提雪月拽封世颁又坐到沙发上。提雪月说:“一会儿,我做饭
,你喜欢吃什么?”封世颁说:“什么都行,随着您就好。”
提雪月做了饭,两个人都吃了饭,封世颁坐在沙发上,思绪萦绕。提雪月走过来坐在封世颁身边,说:“想什么呢?”封世颁说:“我在想事情。”提雪月笑说:“你什么都别想了,走
罢,我们外面走走。”说着,提雪月站起来,封世颁拉住提雪月的手。提雪月反拽封世颁到卫生间,提雪月靠在封世颁身上,喁喁细语。过来许久,提雪月洗了手,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涂口红
说:“你在外面等我,我方便下。”
封世颁来到客厅等提雪月。茶几上的,提雪月的呼机响,封世颁拿起来看了看。提雪月走过来,从封世颁手里拿过来呼机,顺手放兜里,说:“走,我们出去。”
两个人在街上,边走边闲聊。提雪月说:“这条街晚上热闹,有夜市,白天比较冷清。往前走,是个小花园,有石凳子,晚上这里人多,有散步的,有跳舞的,有下棋的。夏天就是到十
一二点,都有人在这里。”前面有个报亭,提雪月买了两瓶水,递给封世颁一瓶。提雪月笑着说:“你缺水,补补水。”封世颁微笑着说:“我才不缺水呢。现在一点也不渴。”两个人说笑
着走,一会儿就走出几站地,封世颁说:“你回去罢,我也坐车走了。”提雪月看看手表说:“好,下星期我就上班了。你别来了,太远了,不方便。”封世颁送提雪月过到马路另一边,来
了一趟公交,封世颁拉住提雪月,公交开走了。提雪月说:“没有末班车了,我就走回去。”封世颁说:“我送你回去。”提雪月微笑着,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趟公交,封世颁拽住提雪月
的胳膊,提雪月说:“好,好。别拽了。我坐下一趟。”一共过去了四趟车,提雪月说:“这次真的要走了。我们还见呢,不是吗?”封世颁看看路上,行人已经不多了,说:“好的,下趟
车来了,你就走。”来了公交车,等提雪月上了车,公交车开出很远了,封世颁才又回到马路这边来,等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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