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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念河伸手拍他,嚷着说腰酸手酸,要他抱。
“好好好,抱你,公主。”他弓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摸索着开门。
“只是公主?”牧念河扬起下巴,犹嫌不够。
“还是祖宗,心肝儿,宝贝我的命,行吗?”
进了门,屋里黑漆漆的,晴姨已经睡了。
静谧的夜晚给人安定的感觉,这时候牧念河才感觉心里的洞被填满了。
她被他抱着踢掉鞋,悄声在他耳边,温柔又坚定的说:
“我好爱你。”
婚礼定在四月底,季严凛计划着早点办完早点上课,最近她一边筹备婚礼的事情,一边去工作室,还是学习实在是辛苦。
昨天去试了婚纱,是安贝缇推荐的设计师,国外一家走小众高定的设计工作室,据说去年有好几个展品入围了设计大奖。
牧念河一眼便看上那件淡蓝色的长鱼尾婚纱,她也有少女心的时候,看到上面简单点缀着的碎钻,眼中不由得冒小星星。
“但是这件好像和婚礼的主题不太搭。”她遗憾的说。
牧念河构想了一下,“在我的想象中,我应该会穿一件简单的白色礼裙,裙摆会稍微蓬起来,露出小腿和脚踝,我手里会拿一束黄玫瑰,和场地的明黄藕粉相呼应,但是这件太隆重了。”
季严凛听着她的话,也偏头打量那件礼服,“是有一些,但没关系,可以穿着参加晚宴。”
“要定制两件吗?”牧念河抱着他的胳膊,娇滴滴的撒娇,“我好能花钱啊。”
自从她和季严凛在一起,他送给她的东西就没断过。拍卖会上的珠宝、各式各样的裙子,跑车换了一辆又一辆,还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包,有时候若非晴姨提醒她,她会忘记自己还有这样那样的衣服。
季严凛喜欢打扮她,也喜欢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她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能收到惊喜。
“花就花了,你花了我再挣就是了。”季严凛将人塞进车里,“今天陪我去公司。”
最近季严凛又回了季氏,还得从三天前季老太太上门说起。
那天她正和季严凛在沙发上看电影,两人看的是希区柯克的经典悬疑片《惊魂记》,牧念河看的津津有味,偶然偏头的功夫,发现季严凛正在发怔。
他的视线并不在紧张的剧情上,虽然视线也投向幕布,但却往侧面偏了一点,看的是两边的油画。
牧念河小心打量,发现他下颌紧绷,看起来很不自在。
他是在害怕?
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牧念河先是有些吃惊,紧接着没忍住笑了,转过身子托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是不是害怕啊,早说我换一部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季严凛脸红了一下,把她推开,依旧嘴硬。
牧念河不信,又凑过去亲他,“别害怕老公,晚上我陪你。”
她挑衅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格外明显,季严凛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干脆将人压倒在沙发上,堵住了嘴。
后面的事顺理成章的发生,自上次在车里没套儿,此后家里和车上总备着一些,这次沙发成了战场,计生用品拆了好几个,用完后没系紧,撒的到处都是,还有她的身上也都是他故意弄上去得痕迹。
电影已经放完两个小时,牧念河软着腿跪在地毯上,用卫生纸擦那些渗入地毯纹理里面的白痕,眼尾嫣红的回头嗔沙发上的人,“你下次不要弄在外面好不好,我真的要在晴姨面前抬不起头了。”
这事儿上,他像是有什么恶趣味似的,总要见了东西才甘心,还必须她来收拾。
那人餍足,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松散了,漫不经心的笑,“嗯,下次弄里面。”
他说话语焉不详,也不知是哪个里面。
牧念河脸红,低头抿唇挠他一把,骂他“无赖”
一旦被挂上离别的倒计时,她心里就变得酸酸的。
她不想走了,她觉得自己离不开季严凛。
门铃就是这时候响的,两人都怔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场景,都觉得此时不宜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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