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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双手捂住了脸。
侍女回来的时候,带来了酒。
我又开始喝了。
直到李适之结束了公务回到后院,我仍在一杯接一杯地添着酒。他皱着眉,夺过了酒杯。我试图抢,没成功,便懒得再抢了,低头坐着。
“安五郎究竟与你说了什么……你就成了这副样子。”
我默然不答。他不再追问,让侍女取来清水喂给我,又亲自用温水浸了巾帕,擦拭我的脸。
秋风吹起了窗帷,现出天际一轮秋月。
这月色真好啊。长安的月色,那个人所见的月色……是否也是如此?
“那日我听张家的五娘子接了一句‘高楼月似霜’,诗中所咏的,想必便是此刻之景了。”李适之突然说。
我听到那个人的诗,心头一热,身体反而更冷了,打了个寒颤。
李适之温声道:“卿……冷么?”
很冷,很冷。冷极了。
“可要我为卿暖一暖么?”
呵。
他只当我是默许,便抱住了我。
暖和了一些……真的暖和了一些。我向那热源凑近了几分,张开了手。
“郁卿……”
“嗯?”
“这是卿初次抱我,我……我好欢喜。”
“嗯……”
“你那日说,我和你年岁不堪匹配……但我说,我可以求丹药来服食,你又不许,说丹砂有毒。”
“嗯。”
“那你为什么……你……你在服食丹砂吗?”
“嗯……嗯?”我睁开眼,懵懵懂懂。
他抚着我的背:“你的奁中有丹砂。”
记忆成了碎片,在脑中轮番闪过,我“啊”了一声。我把匣子里的朱砂当成了茶末,差点拿来煮茶喝——这种行为可能有点恐怖,也难怪李适之要将我带回来。我仍旧处在混沌中,抹了把脸,直起上身,举动迟滞地凑到他耳边:“我想喂给……”
他宽阔的肩膀骤然抖了一下,旋即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瞪大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想凑近一点,别让外人听见我想害安禄山而已。他这是干什么?
半晌,他移开手,轻声道:“你不要说了。”
我莫名其妙,环顾除了我与他再无第三人的房间。以安禄山现在的势力,总不至于将眼线布到节度使的后宅里:“台主,我是说,我想……”
他用力吻上我的嘴唇,竟是不许我再说一句话。他的动作激烈得近于粗暴,我退缩着,而他不容我退缩,直到他的手覆上我的衣带。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对待我?
我就真的得接受这份工作?
如果我只能接受这份工作,如果这位雇主注定要这样对待我,我是不是最好……尽快适应?
毕竟……身体就只是身体而已。是这样吗?
在某一个空隙,我喘着气,慌乱地给出一个拖延的借口:“等一等,台主,我……我想沐浴。”
他的神情,原本是一种近似于痛苦和狂热交织的表情。我说了这句话,他怔了怔,神色反而松缓了些许,吩咐仆婢去烧水。
侍女想要帮我涂抹澡豆,我连忙道:“我自己来。”
澡豆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物,通常用大豆末做基底,加上一些去污的成分。面前的这盒澡豆泛着丁香、青木香、沉香等诸般香料混成的气息,是我平时绝对用不起的高级产品。但我的注意力又一次放在了别的地方:端着澡豆的,是我醒来时见到的那个给我拿了酒的侍女。我发现,几名侍女之中,她年纪最长,容貌亦胜于同侪。浴毕穿衣之际,我望着她问道:“你可是台主的侍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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