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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如果打官司,多少要支付一笔赔款。
从前的薛梦吟可能不会在乎这点钱,现在不一样。
林北望想来想去,觉得她最可能来这个地方,哪怕死皮赖脸,也要从李医生手里抠到更多的赔款。
但李医生却告诉他,她没要这笔钱。
“这怎么可能?”林北望不信。
“哎。”李医生推开门,“跟我来。”
他把林北望带到住院部,虽然是整形医院,但也提供住院服务,供那些从外省过来整容的客人居住,因为现在是淡季,所以一路走来人不多,李医生脚步一顿,停在一间病房门口。
“她在里面。”李医生压低声音说,“你别说是我带你来的,还有她现在……”
顿了顿,他摇了摇头,面色古怪道:“算了,你进去就知道了。”
林北望挑了一下眉,推开房门。
只见墙壁,床头柜,床上,能贴东西的地方全贴了龚甜的照片,就连地上都散落着两张,乍一眼看去,不像病房,像个跟踪狂的秘密房间。
屋里四张床,林北望默默走到最后一张床铺前,床铺上坐着的女人听见脚步声,转头看向他,稍稍一楞,便甜甜笑道:“北望,你来了。”
极熟络的语气,像看见一个多年老友。
林北望盯着眼前这张被纱布层层包裹的脸,微微发肿,有些微血水渗透出来,把纱布染红,他冷冷问:“你知道我来干嘛的吗?”
“知道啊。”薛梦吟笑,“你来看我的啊。”
林北望的唇角讽刺的向上一挑:“来看你?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龚甜啊。”薛梦吟理所当然道。
满屋的照片,以及推辞掉的赔款——她原来是想把自己整容成龚甜吗?
林北望感到一阵荒谬:“你觉得自己是龚甜?”
“我一直都是啊。”薛梦吟担忧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北望,你怎么了?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虽然她没碰到他的胳膊,但林北望还是觉得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甩开对方的手,然后死死盯着对方的脸,她是真疯,还是在装假疯?
试探一下吧。林北望笑道:“甜甜,你这两天怎么没去上课,冯宝月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这不是在医院里吗?”薛梦吟说。
“可这里是整形医院。”林北望说,“你怎么会突然跑来整容?”
有整容癖的一直都是薛梦吟,不是龚甜。
薛梦吟静静看了他一会,然后叹口气,抚着自己的脸颊道:“因为我受伤了。”
“你受伤了?”林北望目光一闪,“谁干的?”
“薛梦吟。”薛梦吟说,“她一直都很嫉妒我,嫉妒我是个柜子外的人……”
林北望:“柜子外的人?”
“薛梦吟小时候很丑,丑的只能跟拖把水桶一起待在柜子里,大了也一样,所以只能待在顾少卿家的柜子里。”薛梦吟语气平淡,像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最后语气庆幸,“我就不一样了,我天生就是美人,是柜子外的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林北望问,“是她告诉你的?”
“是。”薛梦吟极其肯定道,“薛梦吟自杀之前告诉我的。”
林北望无言地盯着她。
某种程度上来说,薛梦吟的确“自杀”了——她杀了自己,好变成龚甜。
前提是她是真的疯了,而不是装疯卖傻。
林北望问:“薛梦吟在哪自杀的?”
薛梦吟:“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林北望压迫性的向前走了一步,“刚刚那些话,不是她自杀之前告诉你的吗?那你应该知道她在哪。”
薛梦吟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刚刚的是假话?”林北望沉声问道,“薛梦吟没有死,死的是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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