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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佐助冲到鼬的病床前,动作突然顿住了,他拳身攥紧。
那对血红色的眸子,霎时间变得一片血红,其中两颗黑色的勾玉缓缓地旋转着。
上一次鼬身受重伤时,只有五岁,佐助更是只有几个月大,前者昏迷了两年才醒来,佐助那时也只有两岁。
所以实际上佐助脑海中对于那个时候的记忆相当模糊。
但是他的心中仍然留存着那种伤心的感觉。
可与那时不同的是,现在的佐助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忍者。
他不会哭,因为佐助知道,他越是悲伤,便是对自己兄长的侮辱。
佐助所痛恨的是自身的弱小,如果自己足够强大,就可以和鼬哥哥并肩作战。
他也不会…伤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富岳脸色肃然,美琴靠在她的肩膀上,捂着脸哭泣。
看到鼬这副样子,作为父亲他当然心痛,但同时却也更加心惊。
因为看样子水门等人阻止斑复活的计划失败了,对方竟然能将鼬伤至如此。
同时,他也在向纲手询问鼬的病情。
泉跪倒在鼬的病床前,看着青年那由于查克拉与生命力严重受损,惨白无比的脸颊。
她颤颤的伸出手,抚摸着鼬被鲜血染红的脸颊。
女孩在内心质疑自己,疯狂地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
“不是早就决定了吗,我要和他站在一起,再也不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这些年,我究竟都在干什么,我只会给他添麻烦,让鼬一直都保护着我!”
因为望见与当年相似的一幕,泉的内心正经受着巨大的冲击,她曾经在心底自我做出的决定,还有那些对鼬说过却没有实现的话…
一个字,一个字的如同重锤在冲击她的心脏。
带着血色的眼泪,渐渐地自女孩柔和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紧紧地握着鼬的手掌,他的手,无比冰冷,没有温度。
这令得泉的心也开始变冷,渐渐地生出恐惧。
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下去了,因为已经好几次都是这样了。
眼泪对于忍者来说,是懦弱无能的表现。
“凭我的医疗忍术,也只能维持他如今的生命状态,至于其它的…我无能为力。”
纲手低声的向富岳美琴夫妇叙述着鼬的病情。
她话下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如果在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鼬…会死。
富岳眉头紧皱,美琴躺在他的怀中身躯不住颤抖,
就连佐助也是明白眼下的状况,但他不相信,在佐助心中,哥哥是最优秀的忍者。
“哥哥不会死的!他会醒过来的!”
佐助的声音沙哑沉重,他说出这句话时,呼吸极为的急促。
面对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完全的保持理智。
任谁也都听得出佐助话语之间的不确定,他只是在逞强而已。
但就在这时,鼬的床头前,泉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平静。
“是的,鼬一定会醒过来的。”
与佐助不同,泉的声音坚决,她无比的确信这一点。
“因为他还有许多没有完成的事,鼬不会就这么败了的…”
泉缓缓地扭过头,望向富岳与美琴,此时她的眼瞳也是一片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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