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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赫尔曼都懒得敌视连人类基本概念都不具备的菌主。
除非有桑迟在场,双方很难谈到同一个话题上去,指望菌主给出正常的回应全凭运气,吵都吵不起来,打更是单方面的施暴。
菌主不知疼不会死,没有半点趣味可言。
然而今天的情况不同。
赫尔曼虚眯起眼打量唇边噙笑的菌主。
从前菌主在医院虽然有医生身份,但只做被约书亚强压着担起的一部分工作。
他并非百分百服从,多数时候按本能行动,露面时总是一身用菌丝编织出的简单白袍,随意披散下银发,没有更多装饰,不在乎被玩家发现自己是非人的怪物。
现在却妥帖地换上符合他医生身份的白衬衫、白大褂,戴上一副细框金边眼镜修饰一双异于常人的白瞳,用红发绳束起高马尾。
添加金与红两抹亮色,纯白的非人感被弱化修饰,倒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阿德里安?”赫尔曼用疑问语气唤菌主的名字,意在确定菌主是不是已经彻底融合了阿德里安的记忆。
“嗯。”阿德里安应声看向赫尔曼,坦然承认了,“我已经记起了全部。”
虽然知道了人类应当遵守的基本秩序,但是从前遵纪守法是为了在小妻子面前维持正常人的形象,经营夫妻平静甜蜜的生活。
他从来就不把条条框框放在眼里,只是学会挑选能讨桑迟欢心的面具了。
赫尔曼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讽刺问:“那你靠记忆学做人,学到什么程度了?”
阿德里安的白眸与他视线相迎,语气温和地回刺了他一句,“学会记仇了。从前和迟迟上学时,曾经学到夺妻之恨这个词,没想到有一日会见识到真切的例子,多谢你教。”
赫尔曼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坏种。
既然以结果论,鸠占鹊巢是他的胜利,就丝毫不以为耻。
只是他嫉恨过阿德里安与桑迟的同学情谊,现在被当事人戳到眼前,不太能忍。
两人间的语言冲突没来得及升级,被伊什梅尔丢掉的菌丝自门缝钻出,回归阿德里安。
“迟迟醒了。”伊什梅尔不再愿意分注意力在无谓的争端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发绳束紧,一心一意等待桑迟出来。
赫尔曼也不希望桑迟一出来便听到他们争吵,合口不再言语。
片刻后,伊什梅尔抱着桑迟出来了。
“你们都在呀。”小美人缓过刚醒的那阵迷糊,被他们共同注视着,意识到被一人抱着,肯定会有另两人不满意,连忙晃悠着小腿要伊什梅尔放下她,让她自己走。
踩实地面后,她认真想了想。
她只有两只手,分不了三个人牵。
况且即便走廊不算很狭窄,也只适合两人并行,更多就挤得不太好走了。
于是她索性谁都不牵,问清去护士站先在走廊直行就可以,便背着小手在身后,蹦蹦跳跳地小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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