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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辨的马车继续前行。
这回马车里不放箱子不绑人。郭嘉太厉害,绑了也是白绑。索性松开手脚,还省了喂饭的活儿。
到饭点郭嘉还是张嘴求投喂。
刘辨用勺子敲他的脑袋:“正经点。”
“看来臣无福得陛下垂怜。”郭嘉倚着墙,“哪怕病了也不能。”
“你真病了?”
“陛下不信把个脉便知。”
刘辨不懂号脉。也不敢号脉。医学药理博大精深,就算系统奖励点什么药,也不好随便喂人吃。要治病,找大夫才靠谱。可荒郊野岭不必皇宫内苑,司药御医随叫随到。只好快些赶路了。
车夫说要赶到就近的驿所,至少还得两日脚程。
郭嘉的病比马车还快,到傍晚时分已经无力起身。他有些无奈地看着车窗边的幕链:“陛下改道不去长安了?”
刘辨的确改了道。他还借口窗外太阳晒,把帘子下得严实。郭嘉是怎么知道的。
郭嘉能算准自己的发病时间。若非改道,此刻马车该已走到驿所,买得到药材,压得住身上的病症。
郭嘉很快又抛出第二个反问:“陛下见过元直了?”
刘辨的确私下见过徐庶。刘辨不是傻子。郭先生明明手脚被缚装箱子里还能同外人联络,此人必定就在周围。刘辨趁郭嘉夜里睡下,跑到林子里大呼救命,一直保护着他们的徐庶登时现身。徐庶既现了身,郭先生什么迁都长安提前考察的计谋便忍不住全同陛下说了。
说来说去,徐庶和刘辨是一类人。不愿为天下放弃一城一池的人。
刘辨的马车已往回赶。
郭嘉劝他:“陛下难道没看出来,洛阳城里有没有你都一样吗?”
郭嘉说的是事实。
刘辨杀董卓杀得太急太躁,把城中的死士力量几乎全盘暴露。董太师一除,各个高官门阀纷纷加强防备,再要像对付董太师般对付他们,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们把矛头对准皇帝。司空袁逢掌着皇城禁卫,司徒王允跟宫中黄门牵连甚多。要不是刘辨提前跟郭嘉开溜,两派势力必定联手把他幽禁宫里,比之董卓时候更甚。
郭嘉好容易把陛下激出宫,为的就是躲避朝臣的锋芒。现在陛下要回去可不是自投罗网么?
郭嘉苦劝。直劝得手帕里咳出好些带血的痰。
刘辨只好拿出条折中的计策:“徐庶说,我也可以去颍川。颍川是中原腹地,若能及早号令诸侯集结勤王,也可免洛阳干戈。”
郭嘉不同意:“元直是颍川人,家中尚有老母,他当然希望陛下去他的家乡。可陛下要清楚,去颍川,陛下要对付四世三公的袁家。去长安,陛下只需压制一世显贵的王允。孰难孰易,一目了然。”
“我只知颍川名士众多,军风严整。不似西凉军肆虐百姓。况且颍川是天下之中,东西开阔南北交通,土地肥沃人口众多,号令群雄当然得去颍川。”刘辨瞧着郭嘉苍白的脸色,握紧他的手,“我要早跟你说就好了。我对不住你。你务必保重。颍川才是你大显身手的地方。”
颍川吗?
郭嘉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再精明的脑袋也无法同疾病抗衡。更何况陛下说得是对的。往长安迁都总比不得往颍川迁都。本就该前往颍川的。
为什么不去颍川呢?
郭嘉的手抓在陛下的手里,他渐渐记起同陛下一样的心情。
颍川有许多故人。但谋大业,则非有牺牲不可。陛下顾及他的朋友,郭嘉何曾不担心害死故人?陛下一去颍川,故土便要成为第二个兵家必争的洛阳了。
刘辨的马车走到许县,不再前行。郭嘉下了车,进到医馆,缓过气来。见刘辨同人打听购置田宅的事,问:“不去颍川了?”
“许县不就是颍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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