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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厂?”
“先动你们淀粉小厂。”
“怎么动?”
“可能会解散。”卫国说得平静。家文却十足震惊,生病有一年多了,一直请假,没想到还没复工,就迎来巨变。
“那怎么办?”
“一部分员工组成友谊饭店。搞搞三产,你也被分流过去,但你的身体状况,肯定不行,所以也是暂时的,再想办法。”
“可不能没工作。”家文想得远。
“找我哥想办法呢。”卫国说。
“党校的?”
“嗯,他有个学生在人事局。”
家文不说话。她一向不愿意求党校两口子。不过这回是卫国出面,她装不知道。
“大厂不会有变化吧。”家文问,指饲料公司。
“有点风声,不过应该不至于,这么大的公司,厂房。”卫国说。暑假到了,卫国怕光明在家淘神,便带他一起公司上班。
跟卫国同科室的是两个中老年妇女。一个姓朱,一个也姓陈。
光明叫她们朱奶奶陈奶奶。朱奶奶是本地人,眼看就要退休。陈奶奶是上海人,比朱小不了几岁,打算退了休回上海。
见光明来,两个人都喜欢,问这问那,一会,弄了盘跳棋,三个下着比赛。结果每次都是光明赢。
玩一会,光明疲了。卫国让他出去找小孩玩。暑假,不少员工都带孩子来上班,饲料公司大院成了他们的天堂。有个叫王大鹏的,带着几个孩子在大院里疯跑。
光明跟上,问他们在玩什么。
王大鹏手里拿着个枯树枝,“捉吊死鬼。”
吊死鬼是一种虫。包裹着树叶,一个丝牵引着吊在树上。王大鹏家养了只八哥,以吊死鬼为食。
光明跟着。王大鹏问:“你是陈光明吗?”
光明点点头。
“我认识你。”大鹏说。看来光明还是个小名人。
“你是不是机床厂幼儿园毕业的。”
光明点头。
“你以前在厂里的大剧场表演过独唱。”
有这事。那时候光明还在上幼儿园,被老师选中,唱《妈妈教我一支歌》,轰动全厂。
一整个下午,光明就跟着小伙伴们捉吊死鬼。树上的几乎捉光了,剩余的都机警地躲在树上,不肯下来。
孩子们又去水沟里挑蚂蝗玩。
蚂蝗在水里一伸一缩。一旦被挑到水泥地上,立刻瘫软,太阳晒一会,便烤干了。
铁栏杆包着个大机器,光明站在旁边看。栏杆没上锁,而是用软铁丝拧着把手。
“谁敢进去?”大鹏问。
没人应答。谁也不知道这个机器是什么。
“陈光明,你去。”大鹏说。
光明犹豫。但既然朋友提议,他还是不忍拒绝,正打算扭开铁丝,背后一声叫喊十分巨大,“光明!”是爸爸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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