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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祁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有什么事刺激到了他。
楚天翔一看老人状态不对,赶紧出门把老人的茶杯拿了进来,递给老人,祁老接过来喝了一口水,头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没说话。
过了很长时间,祁老似乎恢复了神智。
“天翔,你知道那场浩劫吗?”祁老眼睛没睁开。
“祁老,我年纪小,而且住在偏远山区,知道的不多。”
“以后有机会,多了解了解,这是民族的不幸。”说着祁老撸起左臂的衣服,左胳膊上豁然一条半尺长的伤疤,他伤感地说:“这就是留给我的纪念。”
祁老放下衣袖,看着瓷瓶说道:“这是一个酷爱瓷器的人,当年为了保护这对瓶子,忍痛在瓶身上涂了一层红油漆,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又镀了一层膜,防止氧化。”
“那个时候,红色的瓶子没人敢打碎。”
说着,祁老示意楚天翔扶住瓶子,他在瓶子的中间用刀轻轻划了一个非常小的四方形,然后又小心翼翼把那个四方形里的红油漆挑了出来,里面是白底,质地细腻,带蓝色线条:
明青花!!!
明宣德年官窑云龙纹梅瓶!
还是一对!
明朝宣德皇帝作为史上最不靠谱的皇帝,确开创了华夏历史中瓷器最顶峰造极的时代。
宣德出品,必是极品!
明青花,釉里红是这个时代的两大代表作!
楚天翔很激动,不是捡漏的惊奇,而是让宝物浴火重生的喜悦。
但是,祁老知道了结局,就淡淡就说了一句:“装起来吧。”
转身就出了房间。
楚天翔知道这东西让老人想起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年代,连带着他对瓷瓶也没了好感。
楚天翔装好瓷瓶,来到院子里,看见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盘菜,祁老坐在椅子上还在沉思,楚天翔笑嘻嘻的说道:“祁老,我今天可有口福了,吃到了奶奶做的饭菜。”
祁老笑着说:“她做的有什么好,我都吃了一辈子,没吃出好来呀。”
楚天翔纯粹是为了转移老人视线,没话找话:“祁老您找我要看什么东西?”
祁老说道:“有一件陶器,看着像汉代的,但目前出土的还没有这种形态,拿不准,本来想让你看看,这东西商业价值不高,有钱人不认,但对我们做学问的人确是无价之宝。”
“你身份不明,资历不够,领导们没批。”祁老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楚天翔玩笑地说:“我可是明德基金会的专家啊!”
祁老也笑了:“院领导说了,明德基金会就是一个草台班子,连游击队都算不上。”
两个人哈哈大笑。
大领导瞧不起明德基金会很正常,从做学问角度来讲,明德还真是草台班子。
奶奶出来了,三个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当听说下半年楚天翔要去京城大学上学,祁老立刻要求楚天翔必须去听他给研究生上大课,不过每个月就两节课,楚天翔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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