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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几个人起来吃完早餐,前往冯家庄。
这种乡村公路基本都是土路,但胜在年头很长,再加上人踩马踏,倒也平整,冯啸先说道:
“我们进庄子这条路比县道还好,那边大车多,年年修年年破,没完没了。”
楚天翔心中却想,这还是经济不发达造成的,汽车少,重车也没有,路况保持就好。
十几里一会儿的工夫就到了,整个庄子在一块平地里,四周都是黄土大山,周围的山上还能看到点绿意,星星点点有一些树木和草地,这应该是村里人自己种的。
整个村子基本都是土坯房,庄子里倒是树木林立,遮阴避阳,街道也挺整洁,每户都是一个大院,一个大门楼子,房子的墙上,屋顶都晾晒着玉米等各种农作物。
楚天翔问道:“啸先叔,村里地多吗?”。
“地不少,但产量低,这里水少,只能种一些不值钱的作物,比如玉米,土豆之类的,蔬菜都少,那玩意太费水。”
村口有几个小孩看见来了一辆汽车,直接就跟在车后面跑,汽车到村中间一个大场院停下,一大群村民都站在远处观看,却没人上前。
冯啸先下车,对着几个人说道:
“我们先去祠堂,然后再去我家,今晚就住在那里了。”
几个人走进祠堂,这是一个砖瓦房,不过应该已经有几十上百年的历史了。
看着斑驳陆离的墙壁,楚天翔深深感叹,祖先们背井离乡,几乎横跨整个中原,当时的交通不发达,全靠两条路走路,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几个人站在冯氏牌位前,上面端坐的是一个清代打扮的老年人,目光深邃,面容慈祥,冯啸先庄重地说道:
“啸天,世栋,德仁公当年率领族中子弟,妇孺共六十七人跋山涉水,历经一年有余,才来到冯家庄,从此以后,冯氏一族在这里娶妻生子,繁衍生息,历经两百多年,族中未再出现一个奸佞之徒,而为国捐躯者近五十人,这都是德仁公教化有方。”
“我们都是冯氏子孙,按照祖训,我们要相互扶持,富贵不骄,贫不丧志,一为国家,二为家族,上对得起父母,下对得起子孙,每一名子弟都以进后山冯氏英祠为荣。”
冯啸先又说道:“根据姑苏老族长的建议,我们冯家庄全体冯氏子孙一致同意,将在后山英祠为啸寒设立衣冠冢,这是近几十年来唯一进入英祠的冯家子弟。”
“啸天,世栋,拜见祖先吧!”
冯啸天,楚天翔规规矩矩地给德仁公行三叩首。
两个人站起来,开始拜叩堂里的其他先祖牌位,楚天翔注意到,第二任族长在康熙远征葛尔丹时战死,还有一任族长参加了革命党,惨死在省城。
楚天翔越看越惊心,越看心里越紧:
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族中子弟竟然战死了四十多人,这才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几乎家家戴孝!
都没有照片,只是一个个冰冷的名字,但每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波澜壮阔,视死如归的壮美人生。
两名少将有照片,望着先辈,楚天翔眼圈发红,一个战死在常德保卫战,另一个战死在中缅边境,同时牺牲的还有六名族人。
本来这里就贫瘠,人们更多的是为生活而奔忙,冯氏一族用了近两百年的时间,才培养出一批人才,结果一次全都消耗掉了,怎不神伤?
冯氏一族用火和血,书写着华夏文明不屈的历史,这才是民族的脊梁。
楚天翔略微有点奇怪,虞山亲族更多的是文人,冯家庄却是武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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