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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看到吊脚楼窗户里的侧影,很像周一诺,只是自己也知道此处是张家界十万大山的隐蔽山谷里,和山东河口区相隔上万里,不可能在这里看到她。
不过听郝民圆这么一说,我刚被压制下去不久的疑惑再次冒了出来。
“民圆哥,你看清楚啦?这里……这里可是十万大山!!”
郝民圆摇头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不怎么确定——不过简直太像啦!”
“当时你就没过去看看?”我的意思是说,过去看仔细,最好当面和她说两句话,是不是她,不就知道了嘛。
郝民圆摇了摇头:“等我过去时,她人已经走进了吊脚楼里,毕竟是苗寨,他们的很多习俗和忌讳我不了解,我怕惹麻烦,也就没跟着进去。”
俩人又沟通了一番,越说我越觉得心里发颤,简直比电视剧都曲折离奇。
最后俩人达成一致,这几天以安全为主,随机应变,一旦有机会,得赶紧带着他们仨离开。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头还是觉得有些晕乎。
走在大街上,似乎整个寨子都很忙。
很多寨民从寨子外面的山林里运来些新鲜的枝叶,堆积到那晚举行篝火晚会的广场上,另外一些人抬着几十个大簸萁来到了广场,凭借超常的听力,我听到簸萁里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不高,却很密集。
一上午我都没看到乌拉和阿母,想问问其他人,寨子里的人在干什么,可不管我问谁,所有人只是很恭敬地朝我鞠躬、磕头,却一句话都不说。
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奇怪。
午饭后,终于见到了阿母,此时喘着一声红色袍子,还化了妆,看上去怪怪的。
再看她身后,几乎整个寨子的年轻女人都化了或浓或淡的妆,而且也都穿上了鲜红的类似旗袍样的服装。
看到阿母,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眼前站着的是个身材瘦小,脸如桔子皮的老太太,可又想到天黑后,她会摇身一变,变成个身材相貌都极好的少女,同时又想到那晚的事,便忍不住心砰砰直跳。
“大家这是在干啥?”
我硬着头皮走到阿母身前,轻声问。
“走婚月的第二个活动,育蛊!”阿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主人的权杖呢?”
权杖?愣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第一次见面时,送给我的黑色拐杖,好像说这是寨子里最高权力的象征。
大概就像金庸武侠小说中,少林寺的绿莹杖和丐帮的打狗棒。
那玩意非金非石,拿在手里怪沉的,前晚韩建立带着我去山洞寻宝时,我就没再拿过,应该是放到红房子的床下面,当时阿母——应该说小娲见到过,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觉得根本没必要回答,于是笑着双手一摊。
阿母又问了一遍:“主人,权杖呢?”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确定不是和我开玩笑:“放在红房子啦,怎么——需要带来?”
“需要!育蛊离不开权杖,还请主人把它带在身上。”
“好——我这就去拿!”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骂了两句。
什么权杖不权杖的!我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又不瘸,整天拿这玩意,算是咋回事!
这也让我觉得很奇怪。
当时我脱衣服前,把拐杖随手放到床下,当时她在场,而且还面带微笑地看着,怎么就不记得了?难道白天的阿门和晚上的小娲拥有不同的记忆?
等我拿着拐杖再次回到广场上,这里已经聚集了上百人,阿母和一个瘦老头站在中间,估计这瘦老头就是我处在半昏迷状态时,和阿母说话的老头。
看到我过来,阿母双手举过头顶,跪到了地上,紧接着一旁的老头也跪到地上,随后所有人都面朝我,跪在了地上。
除我之外,整个广场上只有三个人站着,一个是郝民圆,另外两个是和韩建立一起来虫皿苗寨的俩寻宝人。>>
郝民圆一脸铁青,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感觉此时他消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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