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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明年就结业
啦。”
甫闻噩耗,张衡一愣,不知所措道:“怎么就结业了呢?”
马融道:“圣上明年就十六岁了,该以政事为主。”马融也不敢说是不是亲政,但对皇帝而言终归是好事。
张衡怔愣半响,随后目光灼灼盯着马融和许慎,道:“你们占了我一年的时间,从明天起多给我排些课。”
马融不乐意,道:“我的张侍中哟,你贵人事忙,给皇帝上课之事还是交给我吧。”
许慎帮腔道:“圣上已将天文算数学得差不多了,他又不做太史令,学那么深做什么。”
张衡冷哼一声,拂袖道:“我难道只会这些吗?我这次走南行北,收集不少民情风俗,还绘制了诸郡国地形图。圣上心怀天下,知道这些有益无害。”
“经文嘛,圣上从小就开始学,再学也就那么回事,况且不是还有你们辅佐?圣上又不当大儒,学那么深干什么?”
许慎:……反驳就反驳,干嘛要学他说话。
不过,马许二人听完张衡的理由,心中动摇,大汉幅员辽阔,了解民情风俗确实是帝王应当做的事情。
“行吧。”马融和许慎相视一眼,不情不愿,嘴里带着二分酸道:“谁让你品秩最高呢?”
张衡:他刚才品秩也高,不也被两人联手挤兑?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多谢二位高义。”张衡面上称赞两人的深明大义。
马融轻哼一声,许慎摆手告辞道:“我回去改书去了。上次我与圣上言我编的书,圣上断言这书若成,利在千秋。”
许慎不等两人反应,便起身离去。
张衡眉头微微一皱,看着许慎的背景,道:“我主持编纂的《延平历》已被下令刊行天下。”
马融闻言微顿,亦起身道:“张侍中既然准备为圣上讲课,那就好好备课,我注经去了。”
谁还不会编写传世书籍咋的?
张衡有《延平历》,许慎有《说文解字》,他马融要遍注群经为万世师表!
临近毕业,刘隆的课上得十分悠闲。马融许慎等人自思已经将五经教授完,剩下的一年都是给皇帝讲解明君贤臣的故事。
不同于上辈子毕业的匆忙,刘隆每天上课几乎就是听故事,愉悦而又舒心。
不过,最近变了。
课程猛然增加不说,课后张衡又拉着刘隆补课,讲南北山川地理形貌,并且还要考试。这让刘隆恍恍惚惚有了上辈子期末的感觉。
刘隆现在连看奏表的时间都没有了。
张衡将一张地形图铺在桌案上,用手指着山川河流,给他讲解山民民情。
刘隆心生好奇,问道:“张师傅你去过这些地方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张衡回道:“我去过一小部分,其他资料都是伯姚提供的。”
刘隆听了大为惊讶。语言不通,风俗不同,伯姚为了收集这些资料想必花费了不少心血。
刘隆现在就像被一群人追着喂饭的“天选之子”,而追着他喂饭的大多都是被老天爷追着喂饭的人,因而心中倍感压力,下定决心要认真学习。
张衡看到小皇帝的学习状态,更加满意了。
天佑大汉,先有皇太后,继之以小皇帝,来日之路光明璀璨。
学习不知岁月,天气渐冷,外面下起了冬日的第一场雪。
刘隆出了德阳殿,口鼻之间都是白雪红梅的清冽幽冷。
昨日张师傅上表告罪,说是天气寒冷得了风寒,不能为皇帝授课,故而刘隆今日竟然放起了假。
感念张师傅一片苦心,刘隆命太医过去探病,又送了药物。
今日无事,刘隆带人出来,外面的雪依然下着。宫殿仿佛披着一件毛绒绒的披风,像刘隆一样,显得素雅清隽。
从德阳殿到崇德殿的道路湿漉漉的,旁边候着几个拱肩缩背拿着扫帚的宫女寺人。
刘隆从路上经过,转头对江平道:“天寒地冻怪冷的,你让人多熬些石蜜姜汤与他们喝。再者,雪一直下,不必时时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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