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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归澜抬起头,扫视四周:“就在这里啊,他用精神力把我的保镖都打倒了,所以我知道。”
“你说谎!你瞎说!”贺殊跪在地上挣扎,漂亮的脸疯狂扭曲。
“我瞎说什么?”宋归澜扭头看向他,一脸单纯,“我一没精神力二体质差,难道是我一个病秧子把他们打趴下的?”
邢穆远冰冷的视线扫向那些躺在地上、鼻青脸肿手脚脱臼的壮汉:“你们是保镖?”
壮汉们面面相觑,仓惶的道:“啊是!我们是您夫人请的保镖!”
面前这张脸谁不认识啊!谁敢得罪帝国之基邢上将!要是让上将知道他们是贺殊请的打手……他妈的不会给他们安个通敌罪吧!
“你别混淆视听!”江楚阳气愤的走过去,狠狠一脚踹在贺殊肩上,把他踢了个人仰马翻。
贺殊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被气哭了:“你瞎说!你瞎说!”
邢穆远被他吵得烦了,摆摆手让士兵堵上他的嘴。
宋归澜正看着好戏,一只宽厚的手掌忽然抚上自己脸颊。
他微微一怔,转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邢穆远抚了抚指腹滑腻的肌肤,手掌挪到他脑后,将他的脑袋轻轻托近,低声道:“但是我怎么记得,你三天前说要让我看一出戏,难道不是今天这出?”
如果不是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邢穆远刚才绝对不会让他拿到枪。
“是吗?我说的是上将‘更感兴趣的事’,现在看来上将对我更感兴趣啊?”宋归澜不退反进,勾着他的脖子暧昧贴到他耳边。
邢穆远冷冷将他推开。
玩文字游戏,可以。
他挪开视线,决定先把问题一个个解决。
“把人带回军部,押到审讯室,我亲自审,其他人一起送过去。”
“是!上将!”士兵们把人一一扣押,在邢穆远这个顶级精神力者面前,贺殊逃无所逃,愤恨的瞪着宋归澜,被江楚阳从后面狠狠一脚踹出包间。
“坐够了吗?”
淡漠的语气发出,宋归澜轻叹着靠在他肩膀上,恹恹的道:“不行,我腿酸软得站不起来。”
他真不是在演戏,从二楼跳下来,又经历了一番激烈打斗,现在腿和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酸,膝盖还隐隐刺痛。
“…夫人,我帮您看看。”
哪怕知道面前这个不是真正的“夫人”,江楚阳依旧格尽职守,蹲到他面前缓缓卷起一边裤腿。
一截雪白的脚踝露出来,接着是肌肉匀称的小腿、圆润平整的膝盖……
江楚阳倒抽口气:“夫人您的膝盖怎么伤成这样?”
邢穆远低头看去,瞧见那白皙的膝盖一大片青紫,触目惊心,跟拿石头狠狠砸过一样。
“跳窗磕的。”宋归澜不以为意的扯了扯裤腿,江楚阳便帮他把裤腿放了下去。
邢穆远似乎并不想怜香惜玉:“跟我去军部,一五一十的把身份给我解释清楚。”
原来还要审讯他。
宋归澜轻轻叹气。
邢穆远冷漠转身,结实的轮椅载着两个人离开包间。
江楚阳挠了挠头,扫视一遍里面,发现地上落着一根针管,他走过去将之捡起,随即跟了出去。
……
军部基地,审讯室。
军医将针管里的液体成分检验出来,是一种高浓度致幻药,注射后会让人神经错乱,变得痴傻。
派去酒吧调查的士兵回来,包间里的监控监听设备全部被关闭,没有搜查到可用的信息。
在高强度的电击、鞭打下,伤痕累累的贺殊终于开口承认,那根针管是他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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