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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珝道:“那就跟紧娘亲,我们偷偷溜回去哦。”
蛋毫不犹豫点点头。
说罢,洛珝“咻”的化作一只灰扑扑的鸡,翻动着鸡爪吭哧吭哧跑,几下就藏进了鸡群中,变成了成千上万只鸡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只。
他在密密匝匝的鸡群中缓慢地挪着步,而蛋藏在他的肚子下面,被密实的羽毛挡着,跟着他一起慢吞吞地滚。
洛珝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青旸在这里找不到他,就会去别的地方找,自己则趁他走后溜回凤栖殿,神不知鬼不觉。
哪儿知下一瞬,青旸忽然闪现在他跟前,垂眸望着他,眼里噙着无奈又宠溺的笑意:“阿珝,这是在做什么呢?”
洛珝尴尬地恢复人形,抱起蛋,掩饰地咳了两声道:“或许你听说过捉迷藏吗?”
青旸轻笑:“我不是已经与你玩过许多次了吗,每一次,阿珝都会被我捉到。”
洛珝老脸一红,不吱声了。
这说的是之前他每次跑路都被抓回来的事。
青旸握住他的手,温柔道:“回家吧。”
当夜,青旸逼着他在凤栖殿玩儿了一整晚的捉迷藏,无论他藏到哪里,最后总会被青旸找到,圈在怀里一顿欺负。
洛珝哭着控诉:“你这是作弊,我不要戴这片龙鳞了!”
说着就要去扯脖子上的红绳,却发现怎么都扯不动。
想来定是青旸又在这上面施了什么术法,让他根本取不下来。洛珝试了半晌,不得不颓丧地放弃了。
青旸笑着去揉他的手:“那片龙鳞只能让我感应到你的大致方向,在东南西北哪一边儿,至于你具体藏在哪儿,我是感应不到的。”
洛珝气呼呼问:“那你怎么还能找到我?”
青旸亲了亲他:“因为我是阿珝夫君,阿珝心里想什么,我一猜便知。”
洛珝绝望道:“我不玩了,我要睡觉。”
青旸搂着人躺下,温热气息吹在他脸上:“好,睡觉。”
凡界。
时值中秋,搪瓷盆里的田螺个个长得肥厚壮实,螺壳泛着锃亮的水光。集市上,摊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一黑衣青年与一白眉老者并行于市,在人群中低声交谈。
鬼陌戴着半张蛇纹面具,淡淡道:“各地的螺卵,可都孵化了?”
老者恭敬道:“护法放心,都已孵化了。”
鬼陌面色无波:“只是苦了那些小螺,一出生便要受此磨难。”
老者忙停下脚步,微微躬身道:“护法哪里的话,少主用心良苦,让我的子子孙孙不必再苦苦修炼,我螺族上下皆是感激万分。至于那一时的皮肉之苦,自是他们该受着的。”
鬼陌亦是顿步,神色沉凝,灰眸直直定住:“螺王,你记住,若他日天界当真查到你头上,你只管将我供出去,却万万不可供出少主和那些小螺。”
老者一愣,旋即就要当街跪拜下来:“少主大恩,螺族无以为报。我老螺纵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泄露少主的行踪。”
鬼陌扶住他,淡声道:“去吧,看好那些小螺,切莫出了岔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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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原句:“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判断生命是否值得继续,就是在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阿尔贝·加缪《西西弗斯神话》
铁锅炖自己鸡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
洛珝压低声音唤道:“瑶瑶?快出来,这里是不可以玩儿的。”
他一边提心吊胆的东翻西找,一边郁闷地想,青旸性子安静平和,怎就生出了这么个好动的小调皮蛋?捉迷藏竟玩到天帝的凌霄殿里来了!
那天帝祖公本就不怎么喜欢它,更不喜欢自己,要是被他发现了,指不定真把蛋和他这只鸡一起给煮了!
洛珝找了半晌未果,无奈道:“瑶瑶,娘亲认输了,你快出来吧,娘亲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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