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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援成员都惊呆了,视线完全跟不上排球的动向和选手们的动作,恨不得多长几只眼睛来看比赛,这样就不会有“这球怎么又飞起来了?”“排球怎么跑到那边去了?”“到底是谁救起来的啊?”等等诸多疑问了。
两位解说员一开始还嘴皮子动得飞快,说到最后也干脆只挑着关键球说了。
解说员a感叹:“才刚刚开场就是疯狂的多回合,实况解说已经完全跟不上了!”
最后,这一球还是由岩泉一的打手出界终结,排球撞到了海信行的手指,最终落到了青城界外。
两队选手相互对视,平复着各自的呼吸。
大家都明白,刚才那一轮,仅仅只是个开始。
和防守型强队打比赛,就得接受一分一分慢慢磨的局面,比分逐渐来到了10:8。
而这时,青城申请了本场比赛的第一个战术性暂停。
双方选手喝水的喝水,擦汗的擦汗。
孤爪研磨的运动量虽然没有队友们多,但出汗量并不少。
他擦了擦脸,说:“和我们昨晚看的比赛录像相比,青城的整体球风凌厉了许多。”
黑尾铁朗挑眉:“我也感觉到了。主要还是那两个人的变化吧。参加国青集训的成果吗?看来他们在那几天的集训里学到了不少嘛。”
也对,毕竟能被邀请参加那个集训的,都是这个年龄段的选手中的佼佼者啊。
这也意味着,他们也不能用过去的经验去看待青城了——
现在的青城,比他们之前所接触过的更强。
“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吧。”黑尾铁朗眉头下压,眉宇间尽显锋锐,“和强队打比赛——”
“才会过瘾啊!”
青城vs音驹(3)
暂停期间,青城众人围在一起,复盘起前半局的打法,讨论是否还有调整的空间。
及川彻曲起指节,轻轻点着下巴,问:“现在的节奏你们应该可以适应吧?介意我继续加快节奏吗?”
岩泉一:“就算节奏再快,音驹也可以防下吧,他们的一传实在太稳了。”
“没错,但他们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及川彻勾起唇角,“还记得音驹赛前喊的口号吗?‘血液’那么努力地运送氧气,就是为了让‘大脑’更好地工作啊。”
花鸟兜眨了眨眼:“是要提前消耗研磨的体力吗?”
及川彻打了个响指:“对!还是小花鸟懂我!”
音驹那扎实稳健的防守,次次到位的一传,其实不只是简单地将球垫起,也是在为他们的二传手提供便利和保护。
经历过那么多次合宿集训,打过那么多次训练赛,及川彻很清楚,那位敏锐而冷静的头脑派二传手,身上有一个对于二传手来说十分重大的缺点——作为全场触球次数最多的人,他的体力却偏弱。
往往到了第三局,就开始后继无力了。
所以音驹全员都在尽力配合他,减少他托球时跑动的距离和步数,好让他们的“大脑”续航更久一点。
那么——
如果他们从第一颗球开始,就刻意消耗“大脑”的精力呢?
勤勤恳恳运送氧气的血液,若还想像之前一样保护大脑,那么他们防守的范围、移动的距离就会拉大。
不管他们如何选择,结果是一样的——所有人的体力同时下滑,音驹的状态必然会下降一个档次。
虽然这对青城自己来说也是巨大的消耗,但作为多次打过四局乃至五局比赛的人,拼体力条,他们完全不怕。拼板凳厚度,他们也不会输。国见和小狂犬都还在场下待命呢。唔,小狂犬好像等得都有点急躁了啊,表情好吓人。
总之火力猛猛开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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