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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出现在铁栏外那道明黄,她扯起唇瓣牵出一抹微笑。
“皇兄,又要来审臣妹了吗?”她嗓音干哑,像是人渴极了之后喉咙撕裂发出的声音,“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是白日吧,皇兄晚上是没空的。”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时间长了,她已经无法确定此刻是白昼还是黑夜了。
洪德帝站在铁栏外,双手负背,深沉锐利眸子紧紧锁在女子脸上。
他看她的眼神冰冷淡漠,全然没有在外时表现出的疼宠之像,“这么多日了,还是不肯交代吗?”
长乐公主苦笑,笑容无力又委屈,“臣妹说过很多次了,是皇兄不信罢了。”
“你不知袁尧为何会出现在你府中,你说你是遭了他们算计,帮助他们逃脱皆是被迫……这些话,你教朕如何相信?”
洪德帝语调平缓不见起伏,平静的像是根本没有生气一般,“自你幼时起,朕自问一直对你疼宠有加,诸多纵容,哪怕朝中大臣参你骄纵任性,行事暴戾霸道,朕也皆为你挡下了,从未因此苛责过你。你便是这么回报朕的,帮着外人往朕的心口插刀子?”
长乐红了眼,又是一声惨笑,刚刚说了那些话,已经费去她大半精力,语调可见的虚弱下来,呼吸也变得短促,“皇兄若是不信,便杀了臣妹吧。我一直感恩皇兄对我疼宠有加,是因为知道自己有靠山,所以行事不多收敛。说来这些年,确实给皇兄添了不少的麻烦了。今日臣妹愿一死以证清白,也算不枉皇兄多年爱护。”
说完似已力竭,长乐公主再次闭上了眼睛。
炎炎盛夏,那具鲜瘦单薄身子浸泡在水中,无法自控的一阵阵打着寒战。
轻易便能让人生出怜惜及不忍。
洪德帝静静看着,片刻后启唇,“还是打的轻了。”
苗平随同在后,撇开眼,大气不敢出。
长乐公主对皇上还有用处,轻易不会杀。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位在外人看来宠爱加身的公主,还有好长的罪要受。
可谁叫她不识抬举呢?
“来人。”洪德帝再次开口,视线始终落在紧闭眼睛奄奄一息的女子脸上,以免错漏任何破绽,“去查长乐公主自十五年前开始至今,在外所有活动轨迹以及曾经接触过的人,让朕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朕忠心耿耿,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那般清白无辜!”
女子像是已经昏死过去。
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没显出任何细微变化。
见状,洪德帝眯眼,拂袖离去。
等那阵脚步声消失了,水牢中奄奄一息的女子才再次吃力地将眼睛打开一条缝隙。
看着那人离去方向,眸中是深沉翻滚的恨意。
汹涌浓烈,噬骨。
先皇驾崩,洪德帝继位。彼时她还在母妃肚子里,是先皇遗腹子。
也因此,母妃才免了殉葬的命运。
她出生后,跟母妃二人在后宫如履薄冰,相依为命,本以为安安分分总能将日子熬过去。
那时母妃常同她说,待她及笄后到了嫁人的年纪,能寻得一良人便是此生有了着落了。
可惜好景不长,六岁那年,母妃突然暴毙。
及后她就被苗平领走,洪德帝下旨,赐她封号长乐。
自那后,她得了帝王诸多宠爱纵容,风光比洪德帝亲生女儿更甚,人人都道她是大越第一公主。
她也曾以为他是。并为此庆幸及感激。
直到十五岁那年,邻国来朝贡,她被送到了邻国大臣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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