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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悦岳有些狐疑地扫了扫两人,考虑到自己寄人篱下,还是乖巧道:“那我回去看看。”
等人走远,贺母才一把揪住阮如安的胳膊,恶狠狠道:“你是在咒我儿子吗?哪有你这样当媳妇的?我让天赐和你离婚!”
谁承想阮如安却淡定地拍下她的手,道:“是不是真的,查查病例不就知道了?”
“什……”
一时间,震惊、怀疑、恐慌等等情绪在贺母眼中反复交叠。虽然她坚定地相信着自己的儿子,却不得不为阮如安言语中的笃定迟疑,一时竟被哽在原地。
阮如安趁她心神不稳,乘胜追击道:“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天赐的秘书。”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给丈夫泼脏水的!”
贺母满脸狰狞地掏出电话,不多时,电话那头便有了回音。她可以把声音外放,大声道:“小刘,是我,我有事问你。”
电话那头道:“老夫人您说。”
“听说天赐前些日子病了?甚至还住院了,是真的吗?”
说到这里,贺母还给了阮如安一记眼刀,带着将要揭露谎言的得意。
但对面却忽然一静,半晌才道:“啊,这……没有的事,贺总一直好好的,之前就是去做了个体检,查出了些小毛病,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这种敷衍中带着慌张的语气让贺母脸色逐渐扭曲,她追问道:“你和我说实话,天赐还能不能行了?”
对面明显一愣,急忙道:“老夫人您瞎说什么呢?贺总当然行,很行,非常行啊!啊,王总,开会是吧?老夫人对不起我先挂了,有事再联系。”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贺母面色狰狞地盯着自己的手机,脸上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红黑青白几番交替。阮如安撸着狗头,轻轻叹道:“哎,您儿子的遮羞布都被扒干净了。”
“你!”
贺母举起手,恼羞成怒地想要打阮如安:“你这个狐狸精,我儿子好好的,都怪你……!”
阮如安一把卡住她的手腕,微笑道:“妈,你可要想清楚,现在除了我,还有人会要你那个蜡头银枪的儿子吗?你确定要得罪我吗?”
贺母:“……”
她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
“您放心,只要天赐不背叛我,我是不会离开的。”阮如安微微一笑。
贺母瞳孔扩大,呼吸渐渐粗重。
【叮咚,当前贺母好感度:-50(欲除之而后快的仇人)】
【叮咚,当前贺母好感度:70(珍爱的儿媳)】
【叮咚,当前贺母好感度:10(碍眼的陌生人)】
【叮咚……】
系统提示音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昭示着贺母不平静的内心。阮如安一把甩开她的手,微笑道:“我已经和天赐说了要搬到金融街去住,这郊区别墅就留给您和阮悦岳了,不用感谢我。”
“阮如安!”
贺母尖利的声音甚至有些变调了,但她甚至没有上前阻拦的勇气。阮如安带着浅笑越过了犹豫踌躇的管家,叫上司机离开了别墅。
贺母的好感度足足起伏了四五分钟,才最终定格在40。系统对此很是不解,便问道:【宿主这样顶撞了婆婆,为什么好感度最终还是增加了呢?】
阮如安道:“你觉得对贺母好,把她当成婆婆侍奉就能获得好感度?”
【难道不是吗?】
“所以说你太不了解人类社会了,”阮如安坐上车,报出咖啡馆的地址,才为系统解惑,“这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人,她们被称为‘太子妈’,贺母就是其中的典型。”
“对太子妈再好,她也只会认为是儿子有本事,拿捏了你,所以你才会帮儿子照顾她。”
“但现在,她的宝贝太子很可能子嗣艰难,如果这件事暴露出去,受人嘲笑不说,她可就再也找不到我这样年轻、貌美又富有的冤大头了。”
“毕竟太子妈为了儿子,可是什么苦都能吃呢。”
街边的风景飞驰着倒退,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个不停。贺母的谩骂、刘秘书的提醒、阮悦岳的好奇、甚至还有阮父的劝诫……阮如安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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