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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折磨女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前世,要不是她一早看穿程宴舟德行,与他在闺房之事上划清,恐怕之后的路也不会那么顺利。
余青宁声音很淡地道:“他想回侯府,但侯府已经有了程淮安这个嫡长子,自然是不可能让他这个私生子进门的。”
红英给她添了茶水道:“夫人,依奴婢之见,他要想回到侯府,应该在程淮安身上动手脚,只要程淮安没了,他就有了进府之机。”
所以,程宴舟还是没沉住气。
余青宁手指捏紧,冷笑道:“侯府之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他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只能剑走偏锋。”
程淮安上辈子死了。
这辈子可不一定。
红英不说话了,默默地给余青宁捏肩膀。
昭瑰公主突然被掳走又被找到,这件事有猫腻,却被皇室压制住了,谁都不敢议论,皇帝杀一儆百,让宫里头的太监宫女更是守口如瓶。
直到半个月后,昭瑰公主休养得差不多,头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
只不过和宴会上那次相比,她瘦骨嶙峋,精神状态也极为不好,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这次宴席上,依旧是请了上次一样的人。
余青宁与雪烟坐在一起,最后面的则是程宴舟和余舒窈,她余光瞥了眼程宴舟,他脸色没有半点变化。
仿佛,昭瑰公主如此,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这会子沉得住气了。
“今日你们没有推拒,是本宫的荣幸,本宫敬你们一杯。”
说着,昭瑰公主先喝了杯中酒,众人齐声迎合,紧接着昭瑰公主一个个地给人敬酒,直到她在程宴舟面前站定。
即便她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余青宁看出来了。
昭瑰公主明显变得紧张起来,甚至四肢都是紧绷的,要不是身边宫女搀扶,她几乎站立不稳。
“本宫不胜酒力,头脑有些昏聩,还请各位宾客莫要介怀。”
说着,她扶着宫女的手,缓缓离席。
有不少郎君开始打趣贺铭,似笑非笑地道:“探花郎,你说公主上次说的事情还算不算数,你考虑得如何了,要不要继续当这个驸马?”
贺铭脸色铁青,凉凉地道:“诸位怎么不在公主面前说这种话?”
“探花郎别生气啊,我们只是随口一问,满足下心底好奇心而已,毕竟成为驸马这种事不是人人都能有这个资格的。”
上次宴会众人都羡慕贺铭。
此次,都知道昭瑰公主被人掳走,那清白肯定是不在了的,对贺铭只有无尽嘲讽。
即便他们不能明面上说。
“呵,你们一个两个在背后诋毁一个女子的名声,有意思吗?”贺铭冷笑,“有本事就去皇上面前言明。”
众人顿时住嘴。
皇帝下了封口令,谁敢议论公主的事就是触霉头。
“说得好像探花郎一点不在意似的,要是真不在意,就把公主娶回家啊!”
有人走到贺铭跟前,凑到他耳边,讽刺地说了句:“要不是不娶,探花郎也别说得冠冕堂皇惹人笑话。”
“公主有令,这边宴会到此为止,还请诸位移步临江阁,那边已准备好酒好菜。”
突然,有个宫女在高台上高喝了句,紧接着,一大群侍卫将宴会周围包得水泄不通,“噌”的一下抽出长剑对准宾客们。
大有一副大家不走就逼着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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