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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恭恭敬敬地道:“回主子,应该是三口人,小媳妇应该是个哑巴,至于她家郎君,并未出门,但属下没察觉到那扇门里有活人气息,估计是不在家。”
“另外,房子周围还有鞭炮以及红色对联,应该是刚办完什么喜事。”
霜寒在外面接过话:“属下查到的消息,新科状元就是此村的人,属下看,他们估计是迎了新科状元。”
柳神医轻笑着道:“新科状元的小娘子啊,竟然是个哑巴,还那么任人宰割的样,怕是活不到京城咯。”
夜影见谢长厌没有接话的样子,顺着问:“柳神医为何会这般说?”
“新科状元未来坦途,那位老妇人看起来又不喜欢那个小哑巴,定然会撺掇自己儿子休妻另娶,毕竟京城里达官显贵的女儿家那么多。”
“倘若这哑巴不肯休妻的话,恐怕……”
夜影一根筋,问道:“怕什么?”
“死路一条。”谢长厌冷冷地说了句,又挑开帘子看向马车外,明显不打算管闲事,“到哪了?”
“已经过省城,在往京城的方向。”
谢长厌重新放下帘子,闭上眼。
“九王爷,你还没告诉我,是如何护住心脉的。”柳神医不知死活地打扰着人家假寐。
谢长厌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闭嘴。”
柳神医吓得闭嘴,噤若寒蝉。
可他心里还是好奇,一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谢长厌,希望他能动尊口,指点迷津。
察觉到他的眼神,谢长厌不耐地拧起眉头。
但很快,又松开。
他想到了口口声声叫着他小郎君的凤青宁,明明动作格外轻佻,但眼神之中却无丝毫情欲,分明就是在故意打趣他。
谢长厌嘴角淡淡地抿了下,似乎泛起阵阵涟漪。
柳神医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
立即察觉到不太对劲。
这个疯批,居然好像在笑,不对,也不是算在笑,毕竟这疯批一笑,那可是要人命的!
好心的,谢长厌解释了句:“有人给我输送了内力。”
“谁?”柳神医追问。
这次谢长厌不再言语,直到进了京城。
……
晚他们一天进京的还有凤青宁三人。
几人变卖了所有家当,远赴繁华的京城。
刚到城门口,就有人将墨卿安请了过去,看那马车的样子,凤青宁就猜到了来请墨卿安的人和那天晚上厮混的女人是同个人。
“你应该是墨状元的母亲和夫人吧?两位跟我来吧。”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人站在凤青宁和赵氏面前。
即便是个丫鬟,但穿着和气质都压了乡下人一头。
从头到脚都透着瞧不起人的架势。
即便她脸上在笑,但凤青宁还是从她眸底里看到了鄙夷不屑。
赵氏不敢得罪丫鬟,笑眯眯地道:“是啊,你是?”
“我家主子是墨状元朋友,主子已经给两位安排了住处,请随我来吧。”
一听有住处不用自己花钱了,赵氏笑得牙花子都露在了外面。
那谄媚的样子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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