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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来,冯唐已经将满府的人皆控制住了,绑起来塞了嘴,人还都不清醒。桐桐低声跟四爷道:“将这些人全塞到密道去。”
四爷愣了一下,就笑了。指挥人将这府里除了自家的人之外的所有昏迷过去的人,全都给塞到密道里去了。
然后自己人都出来,各归各位,大门重新上锁,只等着明天天亮了。
天亮了,冯唐便去找马高。马高夜里并不在外面守着,此人号称无女不欢。但凡有机会,必要找女人的。
这边陲他不常来,但边陲之地要找女人也并非难事。他喜欢良家,有那男人战死的寡妇,他常摸上门去。
昨夜又不知在哪个寡妇家过夜,冯唐出去叫马高的副将:“府里伺候的人你们全给撤了,这事要作甚?公主与驸马起身,连洗漱的热水也无,火都无人给添置。昨日不放我们出去,今日是不给热水热饭,这事要圈死我等?你去问问他马高,这事想做甚?”
副将:“……”何曾撤走了侍奉的人?“冯将军,我等守着门户,昨儿到今儿,这门户里未进一人,也未曾出一人。”
“那你进去瞧瞧,人呢?”
当真就无人了!人去哪里了?东进院子的门锁着呢,没有命令不能进去的。再说了,这府里不可能无人守着呀!
副将慌了:“这?……这?”
“若非你们,难道这别院里闹了细作?”
副将:“……”哪里闹细作也闹不到这里呀。他急忙道:“末将这便去通传。”
马高正在一战死的副将的遗孀被窝里。那遗孀木然的坐起来,扣着衣裳扣子。然后要去看被锁在离间的孩子。
下了炕要走,被马高拦腰抱住要往炕上拉。
这女人也不反抗,就这么由着。
马高看着女人面无表情的脸,抬手给了一巴掌,起身要走。
女人拉住:“银子——”
马高从枕头下摸出荷包扔过去,然后捏住女人的下巴:“长了个好模样,却是个死人的性子!瞧着有两份人模样,却一味的躺尸,有个什么趣儿。爷贪图个新鲜,你若还是这般,爷可再不来了。”
说着,又骂外面的副将:“催魂了!快住了嘴吧。”
女人歪在炕上,被他推开是什么模样,而今还是什么模样。
马高只觉得晦气:“好好的心情,被你这娘们全给败光了。怪不得你男人死了,长了一副丧门星的样儿,哪个男人好得了?”说着,又咕哝:去哪里去去晦气。
出去的时候,又看见窗户上一双阴恻恻的眼睛。
马高朝那边一看,是这家的小崽子,他冷哼一声:“再这么看老子,老子将你扔到战场上寻你那死鬼爹去。”
却不想此时窗户从里猛的推开,那女人一手揽着挣扎的孩子,一手举着剪刀看向他,大有跟他拼命的架势。
马高‘呸呸呸’了好几下,心里烦躁极了,真觉得沾染了脏东西。
路上了,这才细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不见了?怎么可能人不见了?他冷笑出声:“必是那姓金的小白脸闹鬼,且去看看。”
到了别院一看,从前到后,确实不见人。
马高看了看东院锁着的大门:“开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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