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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又梦见了家里以前的那只小白狗了。
小狗黏人,整日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最爱往人身上扑。若是抱进怀里,少不得要被它伸出舌头舔几下脸,就像现在这样——
但是,怎么舔到嘴唇上去了?
唇面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连吮带咬的,让钟景有些不悦地皱了眉。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赶,摸到的却是光滑柔顺的发丝,远比小狗那一身卷毛要顺滑得多。
这异样的触感终于让他慢慢睁开了眼,想要看看眼前这个作乱的生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睫半垂着,扑闪扑闪的。这人觉察到了他苏醒的动静,却依旧不知退缩,反倒更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啃了一下。
原来是他那不安分的妹妹。
钟景困倦地又闭上眼,食指抵着她的额头点了点:“不睡觉在干什么?”
昨夜实在是折腾得太晚了。
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只感觉空气里满是腥麝的气味,从她的身下也不断地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全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随着抽插流的到处都是。
两个人都太放纵,做到后面就有些失态了,欲望不加收敛,索求无度,仿佛成了原始的野兽一般,只剩下本能的交媾的欲望。
钟景还记得他把她翻个面按在床上的时候,她连哭带喘的眼泪糊了一枕头。高潮让人疯狂,放纵的呻吟声在深更半夜里尤为刺耳。
钟景听不得那些,奔腾的欲望越发亢奋难压。他更怕这声音引来无端的猜疑,给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带来最致命的灾难。
最后他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畔,压抑着沉重的喘息,却还在低声哄诱着她。
“嘘……小点声,别把秦姨吵醒了……”
他压在她的背上,捞着她的腰,自后而入地将她狠狠贯穿,动作到激烈时连床都在震响,那声音可比她的呻吟还要大得多。
其实别墅房间的隔音也还可以的,倒也不用那么担心。他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有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的,还是之前钟敏教给他的,某个新式网络词汇,似乎是叫做——
双标。
还不等钟景为自己的双标而感到惭愧,钟敏又得寸进尺咬了他一口。
她理直气壮的:“已经八点半了。”
八点半,那还真是不早了。
他们俩都没什么赖床的习惯,按以往来说,即便是周末,最多不过八点,兄妹俩也已经全都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饭了。所以今天真算是破了例了。
但是能怎么办,谁叫昨天弄成那个样子。简直是被榨干了全身的精力,两个人都累极了,甚至连事后澡都没洗,昏昏沉沉地就相拥着睡过去了。
青春期的少女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气神儿,折腾完一迭迭厚厚的卷子,还能在情事上如此投入亢奋——年近叁十的男人忽然觉得心情有一点点的微妙。
钟敏缩在被子里,手指一点点掠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她对他的身体充满好奇,更渴望这种无比亲密的接触。她的手指流连过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摸着他的腹,一直到底下握住他因晨勃而硬挺的性器。
这画面和之前在酒店那回没什么区别,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钟景没对她发那么大的火。
他半睁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你不困吗?”
钟景也不知道具体睡了多久,总觉得才刚眯着就被她闹醒了。昨天的事情太多,又来回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回家时已经疲惫不堪,再陪着她折腾大半夜,整个人绷紧的神经都还没放松下来。
“还好吧……有那么困吗?”钟敏揉弄两下手上的东西,又扭头看向他,仿佛思考了一会,“你是不是……有点儿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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