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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钱晗的话,阿溪冷笑一声:“行了,罪人而已,也不必再叫他父王。”
“这不是早就撕破脸了吗?”
钱晗摸了摸鼻子,但直呼贤王还是有些怪怪的。
摆好了吃食,阿溪拿出一颗药,动作粗鲁的塞给贤王。
也不知道是药效真那么快,还是被噎着了,贤王顺利的醒了过来。
看见男装的云向溪,贤王顾不上咳嗽,眼睛一亮,“咳咳,辰阳,父王就知道你最孝顺了,你是来救本王的吗?”
“现在可安排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云向溪一脸看弱智的表情:“看来父王应该不是第一次醒来,不然怎么会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身在何处?”
贤王神情一顿:“虎落平阳,能在什么地方?”
“不管如何,父王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云向溪轻笑一声,“可我帮不了你,在天牢里救人,你是当太后蠢,还是皇帝笨?”
贤王有些慌:“不可能,你在帝京城这么多年,一定有办法的。”
云向溪不以为然:“在多年,也比不上你在帝京城的根深蒂固啊!”
他以为自己成功控制了贤王府,还不是败给了贤王?
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地盘被送上花轿?
现在想想,都是讽刺。
云向溪用力将衣袖从贤王手里拽出来,不急不慢的坐到牢房内唯一的饭桌边去。
钱晗看不过去了:“贤王殿下,阿溪被你连累,现在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你都这样了还想让阿溪给你陪葬不成?”
“那你可想好了,到时候贤王一脉,可能真的就后继无人了。”
贤王心口一跳,脸色难看:“他都已经嫁给你了,难道之后他还能娶妻,传承下去吗?”
钱晗立刻沉下来脸:“那不可能了。”
云向溪面带嘲讽:“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你的功法,你的毒,还想让我儿孙满堂不成?”
“真以为老天一直那么厚待我?”
闻言,贤王震惊,原来云向溪不能生了吗?
盛庆帝一脸迷糊,皇帝那边不是还有绿帽子?
只有钱晗知道,云向溪的意思是他心态变了,现在又有了他,以后可能没法再跟女人酱酱酿酿,又怎么传宗接代?
钱晗美滋滋的笑了,感觉整颗心都透出了一股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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