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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雪是这一年里最冷的时候,比下雪还要冷上几分。
宣辉殿殿门紧闭,殿中用帘子隔开,大臣们在外面议事,李昭年强打精神听上一些。
“春耕的银子已经凑好拨下去,熬过去,等到秋收,国库就充盈了。”
“不能吧。”江敛之淡淡道:“赋税征收到了同绪二十一年,先帝于去年驾崩,但多征的粮税和商税,总不能说罢就罢,想要国库充盈,怕是不能。”
如今江元青故去,再也无人压内阁次辅柳丞一头。
柳丞慢声说:“先不论国库是否充盈,眼下棘手的事情不止一件,各部已有两月发不出俸禄了。”
柳丞看着江敛之,江敛之并不接话,假装没有听见。
文宏远咳嗽了一声,“还有兵部……”
“今日到底是来议事还是专程来找我要银子的?”江敛之打断,“户部的账就摆在那,诸位大人大可一看,若觉得我这个主事做不好,随便换谁来坐这个位置,我江寂都认。”
众人顿时不言。
从前户部是人挤破头都想要的油差,但现在搁谁手里都是个受气的,各部都是讨债鬼,天天去户部要银子,可国库空虚,哪能拨得出来。
江敛之见提到这个问题众人又不说话了,不由在心里冷笑,说:“而今永宁元年,百废待兴,各位大人还是议一议各部的事吧,户部能配合的自然配合。”
都是空话,没银子就办不了事,江家不是河州陆氏,要想江家再自掏腰包,那是不可能的事。
李昭年在帘后听见自己的年号,不由笑了笑。
不会再有永宁二年了,莫说他熬不到那个时候,便是单凭谢停舟现在的势如破竹,朝廷也撑不到那个时候。
几位大臣都不说话,李霁风便转了话题。
“听说西厥各部向谢昀投诚了。”
柳丞忙说:“博达死后西厥人心涣散,西厥各部想要归附,谢停舟晾了他们一段日子,据说眼下已大致谈妥开通商路,目前只建立了‘粮马互市’。”
“以粮易马。”江敛之说:“西厥以战马交换粮食,谢停舟这是以此牵制,遏制西厥再次建立骑兵。”
有些事听上去简单,但究其源头便能察觉谢停舟的可怕,城府之深,西厥就算知道谢停舟的用意,也无法拒绝。
宫女和内宦正在清理檐下滴水的冰挂,以防化冰时落下来砸到人。
一内宦捧着一样东西跑来。
门口的总管太监呵斥,“陛下和太子殿下正在里面和诸位大臣议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内宦连忙跪下,大声道:“陛下,有急报。”
李霁风抖了抖袖子,“呈上来。”
内宦呈上急报,李霁风看完,脸上并无表情,递给其他几人传阅。
众人看完一脸忧心。
“这么快,谢停舟已到了渭王的地界。”
“渭王封地旁相邻两个州府都已向谢停舟投诚,若再加上渭王,那谢停舟便已拿下了九州。”
大周领地三成落入谢停舟手中,并且现在谢停舟势如破竹,要打到盛京,便已不会太久。
这是把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刃,随时都会斩下来。
他们仿佛已经从冰消的噼啪声中闻到了亡国的气息。
……
“王爷,渭王送来了帖子。”
谢停舟替沈妤盖好被子,沈妤模糊睁开眼,“有事。”
“没事。”谢停舟在被上轻拍,看她闭上眼,起身放下了床帐。
季节交替易生病症,前两日沈妤一时兴起和长留跑了场马,跑湿了后背。
当时她没放在心上,之前在战场趴雪地里照样生龙活虎,只是没曾想这次却病了,喝了两日的药还在咳嗽。
谢停舟绕过屏风从兮风手里接过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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