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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老周暖心的看着叶随两人跑远的背影。
也不知道叶随和林子扬从哪知道他要来清北班代课的,还故意跑过来给他比心,搞这么隆重干什么。
教训完自己班两个显眼包,老周矜持的理了理衬衫领口,他今天没有像平日里那样不修边幅,反而抹了发胶穿了西装,神采奕奕。
“好了,沈砚,你们几个也回班吧,咱们马上开始上课。”老周慈爱的转头看向眼前几个清北苗子。
沈砚的名声他早有耳闻,学校每年的尖子生就那么几个,沈砚又是其中翘楚,常年稳居级部第一,为校出征各类数学物理竞赛,荣誉加身,便是与他们隔着一栋楼的老周也常有耳闻。
“好的,老师。”沈砚回道。
他比老周高出半个多头,身上并无好学生的傲气和自得,相反,性格谦恭,气质疏朗清隽,老周内心的忐忑在面对他时消散了大半,终于明白其他老师提起沈砚时为何总是赞不绝口。
这样省心自律的好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的出来。
美滋滋的捧着玻璃杯,老周先进了班,第一天代课,他要先试试清北班的白板。
等他的背影消失,陈思维靠着栏杆,看着重新偏头望向操场的沈砚,尽管沈砚神情平静,没什么起伏,他依旧闷声笑起来,笑声吭吭哧哧,好像断了魂:“你怎么惹他了?”
苏屿文知道他们两个一个大院出身,关系好,“惹谁?”
他福至心灵,饶有兴趣地摸摸下巴:“楼下那个冲我比心的帅哥?”
“冲你比心?”陈思维挑眉问。
苏屿文:“不是冲我吗?”
沈砚从他身边经过,道:“你该配副眼镜了。”
苏屿文:“?”
陈思维忍不住大笑起来。
上前一步勾住苏屿文的肩膀,他对着沈砚的背影挤眉弄眼,一脸意味深长:“别理他,又装呢。”
清北(1)班是理科班,一周一节历史课,老周做足了准备,在讲台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讲得慷慨激昂,下面同学自习的自习,写作业的写作业。
差不多习惯清北班这群学生的上课状态,老周没注意对上教室最后一排沈砚的眼睛,沈砚专心致志地看着黑板,时不时记下笔记。
认真程度不亚于上数学课。
这孩子……这孩子真是……老周热泪盈眶,决定下次开班会就以沈砚作为正面例子,好好教育自己班那群吊车尾。
一堂课很快结束,他心满意足捧着教案离开。
教室里渐渐吵闹起来,清北班学生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能进榕城一中就证明他们家境都不错,学习玩乐两不落。
之前是被张青看得紧了,现在张青不在,当然想怎么玩怎么玩。
陈思维也从前排溜达过来,扯过椅子坐苏屿文桌边,跟他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刚才楼下比心的帅哥。
班里一个男同学突然从后门进来,走到几人桌边,“沈砚,有人让我给你。”
苏屿文和陈思维打住话头,惊讶的看了过来。
沈砚停下刷题的动作,看了眼桌角的情书。
情书用着艳俗的粉色卡纸。
封皮画着一颗黑色爱心。
苏屿文当即皱起眉:“又是这人!”
“谁?”陈思维因为地理位置原因,很少能一线吃瓜。
这次轮到苏屿文给他解惑,“一个神经病,不是第一次给沈砚送情书了,又是塞书包又是塞桌肚,有次连刚发下来的练习册里头都夹着。”
陈思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持续多久了?”
“有一周了吧。”苏屿文道。
……一周?
陈思维顿了下,看了眼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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