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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绿琼一惊,语无伦次道:“那、那塞喇岂不是危险了?”
她又问:“那伙人难道就是最初追杀他的人?你不是说别院隐秘吗,他们又是怎么发现的?”
撷月叹了口气,“不知是何处走漏的消息,好在别院并非记在老爷名下,那伙人明面上也没攀扯咱们。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是什么态度。”
窦绿琼急忙问:“那塞喇怎么办?”
撷月:“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没说的是,她早已打听到那昆仑奴是京城曹家的逃奴。曹大人乃御史中丞,官居五品,若开罪了他,讨不到好不说,还可能染上官司。
可看着自家娘子面上忧虑百端,她的心也似羽毛翻飞一上一下,摇摆不定。
—
但有心之人只要想打听,还是打听得到。
午时窦绿琼便从松涧口中得知消息,原来曹家追查逃奴之事这几日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官府。
她想了想,连忙疾步走到大嫂高倩的院子里,说明来意。
“大嫂,我听说曹家有个小姐与我年岁相仿,极通香料,我想上门拜访学习,您可以带我一起吗?”
窦绿琼年纪小,又是新妇,若单独上门恐怕不妥,有长辈能陪同一二更好。
高倩正在整理账册,见窦绿琼主动来找自己,先是一喜,听完她的话后,却愣在原地,面色尴尬,心中惊疑。
二弟和曹小姐原先曾谈婚论嫁过,虽说最终亲事不成,却也传遍京城,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二弟妹主动要求拜访,难道是听闻了什么风言风语?
可窦绿琼面无异色,只是略显焦急。高倩拢着她的手坐下,试探道: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要结识她了?”
“我......”窦绿琼绞尽脑汁,编出个借口:“半月前,夫君带我出府,恰好在首饰铺子遇见了她,我觉得她为人十分好相处、热情......”
她说不出下去了。
高倩目瞪口呆,想起原先议论婚事时,是她这个做嫂嫂的帮衬着,难道还不知曹小姐脾性么?
唉,只当她年岁小心思单纯,错认了定星盘。
窦绿琼又央了几央,高倩招架不住,手臂被她晃得心肠几荡,无奈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下拜帖,带你去见她。”
窦绿琼眉开眼笑,脆生生谢过嫂嫂,又风风火火跑将回去更衣准备。
—
如今转睫已至七月,开秋之后,炎热不散,秋老虎发威。
书院的夫子今日中暍,提早让他们散学,卫璋与卫璚、卫琳二人分别后,径自回到了院子。
院内芍药绯红,石隙间种兰,花团锦簇,蝶趁蜂逐。卫璋走在亭廊上,忽然间见假山那头,一粉衣少女小跑而过,穿的是累金丝百花烟罗裙,上罩乳云短襦小袖,臂上珍珠钏,脚上双蝶云头锦履,环佩叮当清脆。
倏然,那少女被石子绊了一绊,他下意识紧张了一下,却见她恼也不恼,四顾无人后,反嘻嘻笑了起来。
卫璋忍不住一笑,反应过来后,他的耳根微微发烫。
这时,母亲身边的滴翠走了出来,对着少女言语了几句,见她懵懂点头,抬头向这边看来,卫璋僵直了身体。
只见姑娘粉溶肌雪,皓齿朱唇,眼角弯似一轮弦月,真乃是甜貌玉蕊开,葳蕤豆蔻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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