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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要放虎归林,这也不像皇帝的作风?
原想着提醒林肖将小心手中的盛林军被夺了去,现下皇帝不减反增,难道是想借冬猎一网打尽?
杳闻宁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怀中的虎符。
见她迟迟不肯拿出来,夏帝眉头一皱,唤了一声:“闻宁?”
杳闻宁微微凝神,没有拿出虎符,而是抱拳道:“陛下,何苦如此麻烦,既然要用臣手上的兵,不若便由臣来负责此事,也可让天策安心练兵。”
“你?”夏帝眯起眼睛,说道,“冬猎一应事宜关乎天下十四道的太平,你年纪尚轻,恐难当次任啊。”
“陛下。”杳闻宁神色不改,道,“往届冬猎皆由禁军负责,想必林天策与臣一般都是初次守贡,臣手上的兵跟着臣往薄甘走了一遭,已不同往日的盛林军,怕是此时林天策用起来,也没有那么趁手。”
似乎没想到她一个小丫头竟然敢当中违抗皇命,夏帝愤而起身,说道:“放肆!”
“放肆——”
一个声音盖过了皇帝,林肖将转身看向杳闻宁,眸中有震慑之意:“薄甘不过一南蛮小国,平时靠一些瓜果蔬菜果腹度日,其兵各个身材矮小,与粗狂的古鲁和马背上的苍吉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杳将军不过是用借来的刀打了场胜仗,还真的觉得自己握住了刀柄了?”林肖将冷哼一声,“将的刀快,杳将军挥刀时顾好自己,莫要被利刃割破了手。”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太极殿中,林肖将近几年越发没有正形,也甚少出现如此锋利的气势,震得在场的大臣们说不出什么话来,连本来想出言责备的夏帝也是一愣。
夏帝只能看见林肖将的脊背,无法瞧见他此时的表情,可单膝跪地的杳闻宁正对着,稍一抬头便能将他藏于睫毛下的情绪尽收眼底。
杳闻宁也怔住了。
以往朝堂争执,林肖将望向她,眼底尽是认命的悲怆,就好像是跌落悬崖的人被一双瘦弱的手拉住时,不愿拖累施救者的放弃。
可如今他的眼神,宽慰中带着坚决,仿佛在对她说“无妨,让我来。”
杳闻宁仿若又看到了那年初见林肖将,那颗屹立不倒的参天大树。
杳闻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并没有呛回声去。夏帝以为林肖将说的话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道:“年轻人,莫要有了点功绩便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冬猎一事,还是交由林爱卿去做。”
林肖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伸出手。
杳闻宁眨了眨眼睛,视线停留在那只好看的手上半晌,而后从怀中拿出虎符,放了上去。
皇帝不可见地舒了一口气,语气又变得慈祥起来,说道:“闻宁啊,你不是之前还奏请去国子监吗?伤好的差不多了便去吧,女孩子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了。”
杳闻宁颔首应道:“是。”
群臣相互对视了几眼。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不是一向帮扶杳家打压林肖将的吗?杳家小姐好不容易稀释了林肖将的兵权,为何如今又轻易的还了回去?
看着殿中央身形落寞的杳家小姐,被捧上高坛如今又一无所有,征战一年的辛苦,到头来除了能进国子监其他全无。
月满则亏,盛极必衰,杳家如今势力过大,陛下这是又有了帮扶林家之意了。
“退朝——”
“恭送陛下。”
众臣躬身,心中又有了计较。
马车一辆一辆离开皇宫,杳闻宁没有再跟着杳琛,自行出了宫门。
一路上众人见她冷脸,想着该是失了兵权还糟了皇帝的训斥而心中不快。
尹呼安在马车前等着,看她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心中甚至疑惑:不是早上还心事重重的吗?怎么一个早朝的功夫,将军竟变得如此愉悦?
尹呼安心思细腻,一向能捕捉到她微末的情绪变化。见他一脸疑惑,杳闻宁示意莫问,然后目不斜视地走上自己的马车。
回到相府的小院,正巧碰上家中的下人来领委屈钱。
看那宽厚的背影,应该是力士粗使,城墙厚的身躯缩在厅中的石凳上,模样甚是委屈。
他一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尴尬地摸了摸裤子,局促不安地说:“是夫人院里的小红……”
阿米一手拿本一手执笔,两眼目光如炬:“真的吗?”
力士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真,真的。”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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