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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被骗进沼泽里了。
余思量后退了一点,说:“薄子衡,再去洗个澡吧。”
“再洗要感冒了。”薄子衡伸出手握住余思量的手腕,将试图逃跑的人拉住,拇指在他手腕凸起的骨头上轻轻摩挲,眼皮耷拉着,声音有些低,有些懒,“不如你帮帮我。”
余思量没有接他的话。
他不知道该接什么。
他跟薄子衡的关系让他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话都显得很曖昧,像是刻意的勾引和索求。
“你以前不是帮过周严吗?”薄子衡低声道,“也帮帮我。”
余思量被他这句话哽住了。
薄子衡低着头,余思量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薄子衡握着他的力道变大,不安分的拇指摩挲的速度也更快了。
“我跟周严做过什么,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余思量轻声道,“我帮过他,就要帮你吗?”
薄子衡拇指一顿,手上的力道顿时卸了,只剩下一点点倔强地抓着余思量的手腕,不是霸道的挽留,更像可怜巴巴的哀求。
余思量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觉得此时的薄子衡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狗狗。
他眼底泛起一点笑意,反手握住了薄子衡的手腕。
薄子衡身上的冷气还没有散,跟他掌心接触后凉得余思量手指下意识蜷了一下,剪得短短的指甲在薄子衡急速跳动的脉搏上挠了一下。
薄子衡一愣。
“薄子衡。”余思量低下头看他,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薄子衡抬起眼,对上余思量盈满笑意的眼睛,本就快的心跳再一次变重,像是整颗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缓缓张开嘴,声音有些发涩:“你在逗我。”
余思量闻言,伸出手指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很轻地划了一下,说:“我刚刚跟你说过,我是个正常男人,你也是,所以我会紧张,你也会。”
他后面两句话声音很小,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的确很紧张,也很不好意思。
他白天还跟丁雨琳大义凛然地说他不会跟薄子衡在一起,说他对薄子衡是移情作用,说他不会亵渎薄子衡的感情,晚上就因为一点可以控制的意外站在门口意淫人家,怎么听怎么变态。
尤其面对薄子衡的镇定和调笑,他越发觉得羞耻,直到他听见薄子衡用发紧的声音提起周严。
薄子衡也在紧张。
薄子衡也觉得不好意思。
薄子衡……还在害怕。
薄子衡知道自己的要求毫无道理,知道他会拒绝,但还是忍不住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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