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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玄顺势提出了让船上的大夫给孩子看看腿的想法,“是京中最好的大夫,医术便是和宫中的太医比也不差。”
李归和秀言惊喜又无措,他们已经带欢儿到镇上和县城里最好的医馆看过,但仍旧治不好,如今正在攒银子想带他到更远的府城里去看。
在他们心里,京城里的大夫肯定比府城里的大夫医术更好!万一呢……
这时芦枝已经从随行船上把正在睡懒觉的林大夫请来了。
他仔细检查了欢儿的腿,皱着眉道,“起码有四五年了,但好在没太萎缩。”
“是、是,的确有四年多了,每日都用药膏给孩子揉腿的。”李归紧张得一背后都是汗,只能紧紧拉着妻子的手,却发觉秀言的手心也都是汗。
林大夫从药箱里拿出针包,“得施针,若是觉得痛便有得救。”
这话一出,夫妇二人更紧张了,都忘了道谢,失魂落魄跟着大夫进了船舱。
贾环蹲在甲板上给两个小家伙喂肉干,似乎并不在意那孩子的腿是否有救,但薛玄能看出来他平静神色下的担心和焦虑。
“环儿,喝口水,唇上都有些干了。”
他凑过去抿了些茶,发觉自己腿都蹲得麻了,“唔……”
薛玄将人抱起来放在了凳子上,还没说话就听到从舱内传来的隐隐哭声。
贾环猛地抬头,侧生从里面跑了出来,“林大夫说能治好。”
他终于深深呼出一口气,喃喃道,“能治就好。”
李归和秀言抱着欢儿出来,脸上满是喜意,当即就给二人跪下了,“贵人大恩,我夫妇人微言轻,怕是此生都难以报答了。”
“快扶起来。”
后来如何道谢如何客气都不必说,贾环觉得自己两辈子听到的谢都没有今日的多。
欢儿的腿需要起码连续半年的针灸,但林大夫要随船而行,便建议他们到京城去惠心堂找自己的师兄。
入京的花费自然是由薛玄出了,毕竟惠心堂也是薛家的。
李归夫妇万般推辞,但最终还是被芦枝一张巧嘴说服了,说还是要以欢儿为重,已经让孩子难受了四五年,怎么还能因为银钱之事再耽误下去呢。
他们如何劝说的,贾环不知道,因为他正忙着教欢儿怎么骂人。
“怎么狠怎么骂,让他们气死去。”
欢儿的小脑袋接收了许多陌生词汇,忙忙地记下来,止不住地点头,“嗯嗯,好。”
贾环当即开始验收结果,“如果柱子再来骂你小瘸子怎么办?”
“你、嘴贱烂舌头,全家出门被马车撞死~”欢儿声音嫩生生地,有种别样的攻击力。
贾环很满意,又道,“如果有人坏心眼,假装关心你实则嘲讽你怎么办?”
“你的牙上昨天的韭菜,嘴好臭~然后捂住鼻子。”
“哈哈哈……捂住鼻子不用说出来啦。”
…………………………
送走李归秀言欢儿一家三口,贾环坐在后甲板上出神。
薛玄端了药来,“今日午饭也吃得少,先把药喝了,然后睡会儿罢。”
“……秀言嫂子的羊汤味道好,早上吃多了,午间也不饿。”药已经吹凉了,他便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今日的太阳依旧很好,但却已经能隐约感受到盛夏的炙热了。
薛玄拿了扇子给他轻轻地扇着,“已经让厨房做了冰酥酪,等你午睡醒了吃。”
贾环嗯了一声,显得兴致不高,想了想还是起身准备去午睡,两只脚才进屋就道,“薛玄,进来给我打扇子。”
“好。”
换了更轻薄的小衣躺进被窝里,丝丝凉风吹在面颊,他烦躁的情绪也被慢慢抚平。
“唔……”翻了个身,他面对着躺在身侧的薛玄,还是说了一句,“那几个小孩真讨厌。”
“等他们长大了,不会再有人拿他们当孩子看,到那时候他们闯的祸,就不是母亲坐在地上哭几声就能摆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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