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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把汗,感到心有余悸。
“哈哈!总之,我也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安德斯爽快地拍了拍乐潺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绪。
乐潺将视线从马尔克斯的背影上收回,“你为什么会来参观联邦通讯社?”
“今天是开放日,为什么不能来参观?”安德斯反问道,“你呢?”
“实习意向……”
乐潺盯着不远处停靠在路口的那辆轿车,一时分神,忘了继续说下去。
从车上下来的人整理了一下白西装袖口,气势优雅得像一只白天鹅,整个人都白得发光。
“诶?乐潺,那不是你的相好吗?”安德斯流露出八卦之色。
“是吗?我哪有这样的荣幸?”乐潺揶揄道。
像是感应到了视线一般,褚辛侧过头看向了他,大方地朝他走来。
乐潺有些抗拒,不由得避开视线。
“见到你真好,看起来你也活得挺好。”安德斯抬手朝着褚辛招呼道。
“来参观吗?”褚辛一手插在裤袋里,双目盯着乐潺,又低头看了一眼表,“我现在要去录制节目,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在二楼的餐厅见面吧。”
“算上我了吗?哥们?”安德斯热情地问道。
褚辛转过头看向他,展露笑容,“只要愿意花钱,谁都可以去餐厅吃饭,我管不到那么多。”
安德斯伸出中指,比了个联邦友好手势。
上午九点半,一名行政人员将前来参观通讯社的学生们领到了大厅里,开始向众人讲解参观细则。
“安迪,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等候电梯的过程中,乐潺偷偷问道。
“就是想来看看,通讯社每天都报道些什么。”安德斯扶着帽檐,抬头看了看大厦穹顶,思维跳脱地感叹道:“你瞧,这些彩色透明玻璃还挺好看,可是阳光的颜色似乎被它扭曲了。”
乐潺心想,如果是褚辛,大概会告诉他,这是因为玻璃含有特殊的着色剂。
褚辛那不合常理的古板和迟钝有时候就是一种冻死人不偿命的冷幽默。
时间在例行观摩和提问的过程里溜走,乐潺和安德斯聊起了在第九中枢的所见所闻,不知不觉间距离参观大部队越来越远。
两人忽然不约而同地在一处演播室门外停下了脚步。
大门虚掩着,门上贴着“正在直播、禁止入内”的告示牌,室内传来的声音恰好清晰地传到了门外。
“马尔克斯上校,听说您一直无偿地帮助那些罹患宇宙失魂症的退伍老兵,这是真的吗?”
“是吗?原来上校是这样热心肠的人?亚伯先生,看来您对上校的了解比我们节目组更细致呢。”
“哦,我不打算对外公开这件事,我觉得没必要自夸,这是我应该做的。”
“上校,您明知道这种病症无法自愈,也无药可医,为何还能坚持至今呢?”褚辛的声音十分从容,带着一丝刚硬。
“呃……亚伯先生的意思恐怕是,上校您做这样一件不求回报的事,实在是难能可贵,可否说说您的理由呢?马尔克斯上校?”
“我的理由……”
“不,我的意思是,上校先生您莫非坚信着这世上存在治愈那些患者的方法?难道说您已经找到了吗?”
“哈哈,亚伯先生是求知欲旺盛的研究者,对宇宙失魂症也颇有研究,和上校一样,二位都在替那些患者着想呢。”
乐潺皱了皱眉,看得出来主持人正在不遗余力地替褚辛打圆场。
一阵短暂的静默过后,马尔克斯忽然干笑出声,“年轻人,别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他的声音像是闷雷,乐潺忽然惊醒,只觉得头皮发麻。
是那天在法尔肯宫的露台下方说话的其中一人!
“是我失礼了,马尔克斯上校。我今天之所以坐在这里,正是为了和您进行对话。我们一起谈一谈折磨着蓝星子民的宇宙失魂症,寻找它产生的原因和治愈的方法,这也是节目组邀请我们来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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