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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在无人的卧室里,我和“我”对身体控制权的切换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迅速的切换使我没有能力和时间利用这副身体做任何事情,除了躺着。我看着流动在白色屋顶上的《星空》,方才的惶恐渐渐偃息旗鼓。“我”落落大方地介绍道:“伊琳娜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凌植入你身体里的思维,靠你的能力想要进入计划?希望渺茫。论资历,你叫我一声前辈也不为过。”
“为什么凌没有告诉我?”
我们的交流与“流”很相似,但我又觉得有些不同。
“哈哈”ta短暂的笑并没有恶意,却让我很不舒服,“凌这操作是违规的。说到这里,我也提醒你一句。在凌面前最好不要提起我,研究院里都是监控。你们说得每一句话都将成为研究的对象。”
“你们想干什么?”我皱起了眉头,“凌说的打破阳城运行只是幌子吧?既然要合作,你们是不是应该坦诚一些。”
“小朋友,我给你上一课。资源共享只存在于双方势均力敌且相互需要的条件中。对于我而言,你能提供的不过是个身份,所以没必要和你坦诚相待。”
“是吗?”我的眼睛看向了半开着的窗户,“前辈”又笑了,“你要是想以这种方式摆脱我那就太蠢了,杨穗没了,还有张穗、李穗。只要我们乐意,任何人都能进入阳城。像你这样适配的选择比较少,不过耐心找找的话……也不是没有。”
我的手在ta的控制下拍了拍自己的头,“看看这空空的小脑瓜,最适合装东西了。”
ta的话语让我感到恶心和寒意,我想用暗城教育产业的消亡回击她,却发现除了那片灰暗的天空与破碎的记忆画面,自己一件具体的事也想不起来了。
“省省力气,一朝吃饱了饭,忘了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也是情理之中。”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把我的记忆还给我!”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我从未想到,自己会如此害怕丢失关于那个我曾日夜想要逃离的地方的一切记忆。yanghe……我意识到自己的嘴巴喃喃发出了两个字音后,嘴角条件反射一般淡淡地扬了起来。我想起了凌的话——“除了大脑仍在传承的记忆与惯性,你的身体已经断代了。”
是啊……身体是凌造的,不单身体死了,原属于杨穗的记忆也在慢慢消磨。等所有的一切与过去那个人划清界限,那剩下的这个人——我,是谁?
“容器……”我的脑子里不断闪现出各式各样的容器。原来我只是容器,从通过考试,不,或许更早的时候,我已经被别人当做容器了。
“接下来呢?记忆倒干净了,你还要做什么?杀了我的思维?”现在的我只觉得很累,好像一直用来包裹自己的那层“不要脸”盔甲被击碎了。
“聪明。不过只是属于杨穗的部分,你依然能作为个体存活。”这个回答让我几乎能想出ta用我的身体拍手微笑的样子,ta不慌不忙,语气意味不明,“杨穗活着?真的活着吗?暗城里有人活着吗?行尸走肉罢了。”
“你无权下这个定义。”我不想再与ta辩驳,只希望睡一觉就不要再醒过来。
计划?什么计划?
日子还是这样波澜不惊地过着,依旧是起床、打扫、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的冉一、睡觉,然后周而复始。一开始,我还迫切想要获得关于暗城的消息,从图书馆里借阅了不少报刊书籍。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我能看到的暗城也是阳城领导层想让我看到的暗城。肮脏、落后、暗无天日、四处藏着生存危机……是这样吗?我手里捧着叫做《暗城生活实录》的获奖作品,麻木地浏览那颇为华丽的辞藻,最终味同嚼蜡,将书合起。
夕阳被窗户切割成方块,又被家具划分为多边形。
这位作家真的是暗城人吗?当我如此发问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变成了阳城的居民。
“穗穗,最近你的bi已经超标了,要注意运动啊。”诺诺这样说着,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了我手里。我三两下啃完苹果,像完成任务一样进食。
丧失的饥饿感与易得的食物,使人们忽视了食物的意义。然而它的意义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珍惜粮食”对暗城的人来说是过日子的一部分,驱使这种行为的动力是求生欲。而对于温饱富余的人而言,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需要些良知和道德的约束……
我不想再向下探究道德的定义,只想感叹人类确实健忘。为了克服时间对记忆的消耗,往小了说,有人写日记,有人通过把故事讲给别人来备份。往大了说,阳城财政系统现在耗费大量金钱维持天空的湛蓝,不时进行人工降雨、造风,也是对对流层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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