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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候,孙家这杆大旗还是很好用的,孙尚书已经入了内阁,又是清流中立一派的柱石,以后甭管谁上位,都不会拿孙家开刀。
虽说沾不上从龙之功,可这样的能臣,只要不是昏君,都会重用。
李云亭自然也能看明白这其中的道道,点点头,“我没意见,你只需要给我留一成股子就可以,大头给你或是孙家。”
许怀义却摆摆手,拒绝了,“不合适,大头还是得给苏喆,将来咱俩走仕途,不适合过多参与其中,会所基本上得靠他一个人支应,给的股子少了……一开始,或许苏喆不会说什么,但天长日久,人心难免会生怨失衡,若是走到那一步,可就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李云亭闻言,不由蹙眉。
许怀义知道他要说什么,笑了笑,继续道,“这是人之常情,人性如此,并非是苏喆不知感恩,换成你我,同样逃不开,只是你不看重钱物,不会在这方面生怨失衡,但若是换成你在意的呢?你能保证自己永远无私公正?能做到那一步的,是圣人。”
李云亭聪慧,一点就透,眉头展开,但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听你的,不过,就算让他占大头,也不要超过四成,你至少要拿三成,我这一成永远给你留着,这样,以后也好抗衡。”
许怀义闻言,不由失笑,“你啊,咋就对他这么不放心呢?他得罪过你?”
李云亭轻哼了声,“没得罪,但我就是信不过,商人重利,为了利益,亲人、朋友,都可以拿来利用,利益足够大时,也会毫不犹豫的背叛舍弃。”
许怀义无语的提醒,“我家里做着生意,也算个商人,你指着秃子骂和尚,礼貌吗?”
李云亭无声扬起嘴角,“在我这里,你又不是商人,何来指桑骂槐一说?”
“那我是啥?”
“侠义之士。”
“……”
许怀义这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很快,这股东风就刮来了。
还刮得很猛烈。
苏家越是想低调处理,京城关注此事的人就越多,许怀义一开始,以为是苏喆暗中做了什么布置,后来才知道,是孙钰顺手推了一把。
当然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许怀义拿着私人会所的计划书,去找他要银子入股的时候,才从他嘴里漫不经心的提了这么一句。
孙钰为啥推波助澜,自然是帮衬徒弟,起到的作用还是蛮大的,最起码苏坚没法再遮掩结果,还得咬牙下了狠手去处置,以此保住他的名声和苏家的家规。
而结果也确实如许怀义推测的那样,苏坚把暗杀的罪名全都推到了苏宣头上,把苏睿摘的干干净净,别人不信也没法儿,苏宣自己都承认了。
苏宣被执行家法,抽了二十鞭子后,浑身是血的被赶出了苏家,只带走了贴身物品和近身伺候的小厮,算是净身出户。
消息一经传开后,不少人唏嘘,有觉得苏坚惩罚的过于心狠的,毕竟是亲生儿子,做错了事惩罚就惩罚,不至于从家谱上除名吧?况且,还昏迷着就让抬走了,做的属实残忍了点儿。
当然,也有觉得他处事果断的,身为家主,就该如此公平、公正,一切以祖上定下的规矩说话,而不是夹杂个人感情,被私情所左右。
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苏家被人看了笑话,一时间以苏坚生病为由,闭门谢客。
苏喆让小厮把许怀义请到自己别院时,猛灌了一杯酒,讥诮的道,“我那好父亲为了苏睿什么都能往身上揽,连生病的借口都替了,也不怕应验晦气,可真是父子情深,可怜我们这些庶子,活像是捡来的。”
中午,苏喆在别院赏花的亭子里摆下席面,也没搞太多排场,六菜一汤,家常更显的亲近。
许怀义吃的也随意,等下还要上课,就没敢喝酒,拿着筷子,夹着一盘油炸小河虾,听了苏喆的话,接过去问道,“这么说,生病的是苏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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