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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山这才注意到,苏不晚的伪劣品还没有被解决,他连忙从其他住户身上拔下几根银钉,“晚姐,就差你的了,其他的都解决了。”
苏不晚握住手上冰凉的钉子,她的手心还有温热的血,和钉子混合在一起,有一种黏腻的感觉。
“把她绑到十字架上去。”苏不晚冷声道,“杀了这么多人,是一定要被审判的吧。”
云燃立马明白了苏不晚的意思,她给了秦时一个眼神,秦时就把十字架搬到了苏不晚面前。
对面的“苏不晚”猛然道:“你居然这么对付我?”
苏不晚看着她脖子上被榆安掐出的红痕:“除了死就是审判,这就是你的命。”她学着榆安的样子用手掌扣住“苏不晚”的脖子,将她抵在十字架上。
另一只手握住长钉,刺破了“苏不晚”手掌的皮肤,穿过手骨,达到十字架的深处,接下来是手臂,胳膊,腿骨,和脚掌。
“啧啧,下手真狠。”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苏不晚”恶劣地勾起了唇角,“我们果然是最像的一对。”
苏不晚用沾血的手掌从她的脖子向上移去,直到卡住她的下巴,“你是谁眼中衍生出来的。”
“当然是最了解你的人啊。”十字架上的“苏不晚”盯着她的眼睛,然后努力地伸长脖子,贴到她的耳边声音极低地说:“刚刚你才杀了他。”
苏不晚心里本能地一震,是榆安?
为什么会是他?两人虽然是邻居,但是唯一的关联就是这次的任务,为什么在榆安眼里她是这样的人?她突然有点后悔杀了榆安。
榆安已经死了,在想也不会有结果,她眯起眼睛继续问道:“为什么说我一点也没变?”刚刚杀了榆安时,“苏不晚”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想起来,榆安一开始的接触,和跟着她来到这个任务也像是刻意而为,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她忘记了什么吗?
绑在十字架上的“苏不晚”没有在回答,头颅无力地垂落下去,只有轻微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表明她还是个活人。
“晚姐。”吴景山拉了拉她的袖子,“时间不早了,在拖下去就要下雨了。”
苏不晚看了一眼玻璃外的天空,已经有几滴雨水滴在了上面,是不能继续留下去了,任务里危险无处不在,在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无瑕的雕像大半截身子都变成了血色的,只剩下一个头颅还是原来的颜色。
云燃看着雕像神情不安,“走吧,不能拖了。”
苏不晚沉默着和他们出了教堂,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伪劣品”,她黑色的长发散落在两旁,舌头像是黑白无常的舌头一般脱落下来。
淡粉色的舌头上歪歪扭扭地布满黑色的线条,显得怪诞不经。
“怎么了?”云燃停下脚步,顺着苏不晚的目光看去,“她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不晚的视力极好,两人相隔虽然有段距离,但是她依稀可以看出那条舌头上黑线组成的东西。
“那是画。”
云燃不解:“她舌头上画了一幅画?”
“不是。”苏不晚摇摇头:“是画这个字。”
吴景山也看到“苏不晚”吊着舌头的瘆人样,他急忙催促着两人赶紧离开。
离开了教堂,云燃还是忧心忡忡,“那会不会是任务的提示?”
苏不晚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单单一个画字,她实在想不出线索在哪里,而这和他们的任务目标又有什么关联?
吴景山很快从教堂里血腥的场面缓过来,他想了想,有模有样地说:“我们已经搞死了“伪劣品”,估计等下一次审判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总感觉不会这么简单。”秦时叹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发现,榆安他”
吴景山脸色也差劲了起来:“我也没想到大佬居然是第一个中招的,要不是晚姐发现得早,还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什么阴谋。”
淅淅沥沥的小雨滴在了众人的头顶,毕松林脸色苍白地走在他们后面,在教堂里,他们队又少了两个人,现在只剩下他和最后一个队友了。
毕松林突然出声:“我们把教堂搞成那样,不会被审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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