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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霜,咱们行踪暴露了,得赶快走!”
连莹霜正在倒茶,孩子被她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很安稳,没有吵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南宫舒华推开门进来,神情半是严肃,半是紧张,看她不回应,又急了,“小侄儿呢?怎么还不出来?”
从进门到现在,她只见到了连莹霜和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却未见到连莹霜的儿子、儿媳。
这让她感到很奇怪。
连莹霜却没有半点焦急,将刚倒好的茶递给她,“你打了那么久了,先喝口水吧。我去叫他过来。”
南宫舒华不疑有他,只是在看到杯中飘浮着的两片茶叶时,嫌弃的皱皱眉,“你又不是不知晓,我不爱喝茶,喝这玩意儿还不如来碗白水快。”
虽然嘴上这样说,下一秒,她还是直接就将茶水一饮而尽,因为这是连莹霜、她从前在京中最好的朋友倒的茶,她没理由不喝。
然看着她将茶喝完,连莹霜却是没有如她所言去叫人出来,而是转身,施施然在堂中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南宫舒华不明白,“莹霜?你怎么了?”
“小侄儿出什么事了吗?”
连莹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低沉,“南宫舒华,你今天就不该来这儿。”
“你应该待在北疆,你不该回来的。”
这话什么意思?
怔了怔,南宫舒华慢慢走上前一步,疑惑的问道:“我为什么不该回来?”
连莹霜笑了一下,比起笑,那更像是哭,也像是嘲讽,嘲讽自己,也像在嘲讽南宫舒华。
她缓缓出声,“北枭王,好威风的称号,你马踏北疆平定外族时可曾还记得那倒在你身前的亲人模样?”
南宫舒华身体一僵。
“你多厉害啊,你南宫舒华这辈子注定名留青史了,可你身边的亲人也都相继离你远去,一个都不剩了。舒华,我没你那样的本事,我上不了战场,也不敢杀人。大抵,我这辈子做的最大胆而决绝的事有三,一是悄悄生下我与他的孩子;二是嫁他为后;以及,在死前,还要拉上你作陪,真的……对不住了。”
她眼角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滑落,而那双清澈的瞳孔再也看不出之前的平静淡然,转而是深深的愧疚、痛苦,还有绝望,她像是竭力想要扬起一笑的,可这个笑更像是无措之下无意识的牵动嘴角,又或者自嘲自己的软弱,因为哪怕是完成太后给的任务,她的心里也无一丝开心。
她甚至想,如果她也能像南宫靖柔一样,全然恨着南宫舒华那该多好!
这样就算是要了南宫舒华的命,她的心里也不会有一点痛苦,反而只是快意!
可是……
她笑不出来,她真的……对不起啊!
在那点点对好友的埋怨愤怒之下,最多的还是愧疚。
“你……茶里有毒?”连莹霜的反应,足以让南宫舒华看
出来什么,她看着手里的空茶杯脸上有不可置信、有惶然。
她从未想过,连莹霜会害她。
“不是毒。”
连莹霜没管脸上的湿润,面色死寂如霜,声线也因悲而略有些颤抖,“是神种。”
她知道南宫舒华不知道这个东西,因为连她此前也未听闻过。
她看着后者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咱们这位陛下太贪心了,占据了一国、一城还不满足,竟欲将周边所有国家统统纳入掌中。”
“数月前,沙芜国派人进宫秘密见到了太后,交给了她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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