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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喊他,他扭头看去,身后长着一对巨大翅膀的少年飞在空中,见他看过来冲他眨眨眼,“不是说今天会来见我?我可是在风起地等了你好久好久。”
“嗯。”岁生听见自己开口,“温迪,风应该将我的思念传达给了你。”
“没了?”温迪眼巴巴的,还在期待岁生接下来的话。
岁生:“不然呢?这样也算见过面了吧。”
“诶?这样无情吗?还是说■■因为和隔壁那个老头子成为了朋友就将我这个老伙计给忘记了?”温迪语气幽怨,过来挨着他坐下,柔软的云朵托着两人,风也悠悠,他们依偎在一起看着水镜。
“这上面好无聊的,你就多来看看我嘛。”温迪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和岁生撒娇,“而且我的子民也很期待着你的到来呢。”
“不。”岁生拒绝了,“我当初只是偶然降临到蒙德,迭卡拉庇安已经倒台,风墙已经被撕碎,你的挚友我也已经救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你还是好好管理自己的子民吧,别总往我这里跑。”
“感谢的话也不必说了,我对这些人情世故不感兴趣。”
“好——吧——”温迪拖长了声调,“如果是■■的要求的话,那我只好遵命啦!诶嘿!”
“不过我才不是为了感谢你才到这儿来呢,这里什么都没有,正是因为将你看做朋友才想带你去提瓦特大陆上看一看瞧一瞧嘛。”
岁生瞥他一眼,不说话了。
他的注意力被水镜里提瓦特大陆上璃月地区的动静吸引过去,他看着有黑烟弥漫往上的璃月,想了想带上时钟,从云层上一跃而下。
岁生:“走了。”
“喂!”温迪见他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往下跳,吓得心跳漏掉半拍,伸手去抓却只捞着了一缕空气,“可恶可恶可恶!下次我一定会抓住你的!”
温迪锤了锤身下柔软的云,也跟着翻身跳下云层,回到了蒙德的地界。
从璃月凑完热闹回到云层之上,岁生耳边响起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好孩子,你不该去帮助他们。”
来人没有现身,祂可以是一朵云,可以是一缕风,也可以是一只麻雀,祂可以是提瓦特大陆上的万事万物。
岁生盯着水镜没有回头,“您说过,这世间万物都必须遵循「法则」。”
“是,吾是说过。”那人的声音带了点笑意,“怎么了我们可爱聪慧的■■?你对吾的话有什么不一样的理解吗?”
岁生:“我同样也被法则束缚,但既然我帮助他们之后「法则」没有对我降下惩罚,那您就不要指责我了。”
“哈哈……”看不见人影的人朗声大笑,“你做的很对。”
“记住了,你是最特殊的。”
我是最特殊的?
特殊在哪里呢?岁生这样想着。
天地间很快又归于沉寂,他高坐在云端之上,沉默着、冷漠的看着提瓦特大陆上发生的灾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开攥的发紧的手,呼出一口气。
那就让我的特殊成为一把火,将这场群魔乱舞的欢宴推向高潮吧。
-
“还没醒?不是我说,他的体质太弱了,旅行者,以后你还要多监督他锻炼才是。”凯亚那略带标志性的调侃语气让人忍不住皱眉。
然后是旅行者和派蒙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岁生好像还听见了阿贝多的声音。
他翻了个身,蹭了蹭柔软的被子,迷蒙着睁开眼。
脑子里好像还回荡着什么‘成为一把火,把欢宴推向高潮。’
他满头黑线,这话是自己说的?也太中二了吧。
不过他不是在禁闭室吗?现在怎么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呀你醒啦。”又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她穿着黑色打底的白裙子,戴着牧师帽,对岁生露出一个耀眼的微笑。
好奇怪,她看起来好闪亮,感觉好像看到她心情就变好了起来。
岁生捂着额头坐起身,聚在窗边的几人也看了过来,派蒙像个炮仗一样冲过来弹进岁生怀里,“你终于醒了!岁生,可担心死我啦。”
旅行者也靠了过来,“你在禁闭室里晕倒了,这里是西风大教堂,你的病好像又复发了,我们找了牧师给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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