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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狐臭柴发了?”苏母恰巧进来。
“阿娘,晌午菜有了,你刚刚不是还愁一会儿吃啥吗?做个神仙豆腐吊井里,白天吃正合适。”
“成。”也有半年多没吃神仙豆腐了,平日里还不觉得,这突然看到了还挺馋。
见苏子苓在炒菜,苏母就拿了一个盆子跟筲箕下来,开始做神仙豆腐。
虽然有段时间没做了,但手艺还在,去年做了那么久,记忆犹新。
早饭是在院子里吃的,人比较多,厨房坐不下,满满当当的做了三桌,当然,她们自家人就坐了一桌了。
吃了饭苏老爷子他们继续盖作坊,苏子仲他们去摆摊,苏子苓跟苏父则是去县里。
鸡枞油被装在背篓里,苏子苓还把刚摘回来的狐臭柴叶子也给带上了。
虽然看着东西比较多,但好在都是叶子,不重。
苏父的就比较重了,挑了一百斤粉条,还拿了一些青菜之类的。
杂七杂八的,扁担都被压弯了。
挖了路以后,道路宽敞了许多,父女俩出了山林,看着挖好的这截路,不得不感叹一句,银子的力量就是大。
这些人挖得比他们村快多了,大多数挖路的都是中年人,大家有说有笑的,干劲儿十足。
而且他们挖的好像比他们村自己挖的还要宽一些。
到了桑树坪村口,苏子苓没进去就站在路口喊了一声李老伯。
片刻功夫李老伯就架着牛车出来了。
坐在牛车上,风迎面吹来,路两旁的玉米,有筷子那么高,随着风来回摇摆。
没有农家肥,玉米叶子嫩黄嫩黄的,显然是脱肥了,今年雨水好,草也长得快,上面大的刚拔,地上又密密麻麻的长了一层出来。
“李老伯,你们这边山里菌子出了没?”
“没呢,我跟你大娘昨天还去看了,什么都没有,估计还要再来一次雨才会出,去年太晒了,没那么快。”
李老伯架着牛车,看了一眼旁边的地,指着那边黑黝黝的那片地说道:“你看那片。”
“最黑的就是我家的,嘿嘿。”
很好认,就在地中央,玉米树看起来比一般的粗,叶子是黑黝黝的,“真好,这是追过肥了吧?”
“对,以前都是下种前把粪丢好,玉米前期也好,到了后期通花的时候就不行了,蜡黄蜡黄的,今年按你说的来的。”
“玉米长到四五寸(15—17厘米)的时候再来丢第一次粪,那天是下着雨去丢的,丢完后又下了一场,没想到这玉米苗子确实比往年的好。”李老伯又看了一眼玉米地,越看越开心。
苏子苓点了点头,这也不奇怪,前面下过雨,丢了粪后又下了一场,这玉米不好才奇怪呢。
“这下次再丢是什么时候?我们今年就是用的你说的那个垄沟种植,垄台上还种了红豆,这红薯又是什么时候种最合适?”
“平时注意地里的草就行,下次丢粪得在玉米通花前,看着快要通花了再丢,同样还是要找雨天。”
“红豆早熟,豆子收了以后玉米壳上基本上是已经开始上黄斑了,这个时候可以把垄台上的土往两边堆,就堆玉米树下,这时候就可以插红薯了。”
“等玉米可以收了,红薯也已经生根了,就不容易被晒死。”
苏子苓说得很细,李老伯听得频频点头,不懂的时不时再问上两句。
一路上说着话倒也不觉得久,到了县里,苏子苓先去食肆送粉条那些,顺便把狐臭柴叶子给三婶他们。
去年他们也在做,苏子苓都不用担心他们会不会,只是把调料怎么做大概跟青九说了一下就走了。
她先去买肉跟买油,现在菌子出来了,用油量骤增,她们五天才来一次县里,所以得多买点。
今天是集市,除了原来的杨屠户,旁边还多了一个猪肉摊子。
每次一看到苏子苓来,杨屠户就知道,今天可以收早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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