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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未亮明,苏子苓听到了有人在拍打大门,“砰、砰、砰”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拍打的间隔很短,声音急促,听得出来像是有急事儿。
苏子苓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拖着鞋来到院子里问了一句,“谁呀?”
听到她的声音,拍门声没了,静悄悄的,只有早起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大门一打开,没看到人,但是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脚上了,低头一看,就看到了门口堆着的几个麻袋,麻袋装得鼓鼓囊囊的。
麻袋靠着大门,她一打开,麻袋就滚了进来,她四周张望,没看到人影。
眼里是化不开的疑惑,低头拆开了一个麻袋,里面全是漆籽,漆籽上还带着水汽。
苏子苓愣住了,漆籽?
陆晏?
看到漆籽,心里下意识的就知道,这是陆晏送来的。
可是他人呢?
她放下漆籽,跑出了很远,没人。
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吠,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她在原地站了许久,目光看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儿?谁呀?这么早来拍门,是有什么急事儿吗?”苏母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呀!这些是什么?”看着门口的麻袋,苏母惊呼一声,随即弯腰打开看了一下,“这不是你昨天摘的那个漆籽吗?谁送来的?”
“好像是陆晏。”苏子苓慢慢的走回来,拎起麻袋进了院子。
苏母看了一眼,没看到人,“小陆送的?他人呢?”
“他放下东西就走了,阿娘天还没亮呢,你再回去睡会儿吧。”
不知是没睡醒还是怎的,苏子苓情绪低低的。
苏母打了个哈欠,一边打一边跟她一起把漆籽拎进屋,“时间还早,还能睡一柱香,你也回去再睡会儿,反正不去摆摊,白天也没啥事儿了。”
“嗯,知道了。”苏子苓应了一声。
现在牛肝菌那些基本没有了,只有一些谷熟菌跟灰灰菌还有火炭菌,自己吃可以,但是做菌子酱就不太行。
红薯粉差不多也已经打完了,要打粉得等新红薯出来,不去摆摊,不去县里卖冰粉,家里几乎就没啥事了。
挖红薯也还有点早,苏母他们这几天都是去摘番椒回来晒,苏老爷子则是带着苏父他们在做榨油机。
地里都是红薯,也没地可以翻,苏子苓盘算了一番,发现一家人都闲下来了。
不过再有二十多天就要霜降了,那时差不多也要开挖红薯了,红薯一挖又有得忙了,现在歇一会儿也挺好。
她把漆籽放院子里堆着,把门关好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还是起来吧。
看大家都在睡,放轻了动作,拿了一个簸箕坐在院子里摘漆籽,等天亮明,大家起床时,她的漆籽已经摘了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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