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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嫖看着呈上来的竹简,上头确实如康管事所说。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旁的胡账房白了康管事一眼。这个老货,就会在主子面前讨好。眼看着侯爷看中公主他便上赶着结交,还想跟公主身边得力的家令安德山拜个摆子,我呸!但他虽然心中鄙视康管事滑跪的太快但也不是想跟当家主母对着干。
“禀公主,小人是侯府的账房,不管是府上开销还是外头的铺子进账最后都会汇总在小人这。”胡账房一板一眼的回答,“府上账本已经准备好了,因为账目繁多不曾带过来,稍后小人会叫人抬过来给您过目。”
“有劳胡账房了。”刘嫖对二人的反应非常满意,“不知道侯府食邑多少,有几门生意,铺子几何。”
胡账房也不是吃素的,听了刘嫖的询问立马回答道:“皇恩浩荡,侯府食邑一千八百户。这些年共购入良田三百十一六亩。此外铺子九家,三家盐铺以及两家毛皮铺子由祝家郎君在管,两家粮铺和一家酒肆是小人在管。剩下的一家是今年年初盘来的,侯爷说要改成绸缎铺子。”
“绸缎铺子?”刘嫖疑惑的问。
“是。”胡账房恭敬的回道:“侯爷知道您扶持馆陶县的孤慈院,便提早在当地盘了铺子请了浸染的匠人只等您示下。”
刘嫖顿了顿,心头涌上一股暖流。这几天陈午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这是等着她自己去发现吗?
“咳。”刘嫖拿帕子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这些事宜我都知道了。你们两位做的很好,怪不得侯爷平日里器重。”
康管事和胡账房弯下腰道不敢不敢。
“如今我管着府上事宜,还要多依仗你们。这样,胡账房去取万钱出来给大家伙分分,叫他们不要偷懒安心办差。”他们这般服从,她也不必挑刺,不如给些钱财稍加拉拢。
两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笑着答应着退下了。
“这几天跟下边的人处的怎么样?”等两个人走远后刘嫖问安德山道。
安德山弯下腰去,“公主放心,一切顺遂,奴才的话没有人敢阳奉阴违。除了侯爷身边伺候的,看门的、传话的奴才心里都有数。”
听他这般回答,刘嫖也安心了些,一切都在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她抬头向外看去,那院中的桃花开的正盛。
桃花的花期不过一个月,等陈午回来想必这花早该谢了。
刘嫖想着刚刚胡账房的话,心中暖暖的都是温情。陈午才走没两天,她就开始想他了。
“叫人收集些桃花的花瓣做成蜜卤放着。”她开口吩咐。到时陈午回来,她与他一起喝喝花茶也算一同赏过桃花了。
这几日,刘嫖将胡账房送过来的账本依次查看过去。上头记录的东西跟那日胡账房汇报所说的一字不差。
“这两个人可真是识时务。”她将竹简合上缓缓摇头。
安德山心里嗤笑了一声。公主这样的身份谁敢不尊啊,再说了,保不准公主在馆陶捉拿林县令的时候他们就听说公主的威名了嘿。
他在一旁补充道:“胡账房说了,侯爷有令,往后账目核查好后先交给您过目。”
刘嫖吐出一口气问道:“庄子上的事情如何了?”
“小水子传了话来,庄子都安排好了。他知道您关心孤慈院的事情,说那边一切无虞。”安德山回答。
既然这样,绸缎铺子也要准备起来。
刘嫖还记得当日心萍说的话呢,皆时孤慈院的孩子长成学得纺织后,她们纺织刺绣出来的东西便叫做公主锦!
忙完了侯府的事情,刘嫖就带着人去到了陶山她的庄子。
此时已然开春,地里头都是忙碌的农户。这样生气勃勃的景象看不出昔日战乱的样子。
她先到了孤慈院里头看望,里面的孩子大多都是熟面孔,只有看管的人较为陌生。
安德水连忙解释道:“之前管着他们的两位大娘都已年迈,所以奴才找了农妇过来帮忙。”
刘嫖没有怪他的意思。“之前较为年长的姑娘们呢?可还在城里吗?”
“公主放心,县城中的孤慈院被改成了洗染作坊,她们都在那浆染蚕丝纺织绸缎呢。”安德水顿了顿,露出一个笑脸,“姑娘们听说公主回来了非常高兴,叫奴才给您送件礼物。”
刘嫖歪了歪头疑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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