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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晏觉得自己是有些疯癫了,手指顺着齐栀的下颌,掐住她的脖子,见她为自己落泪,心里就会抑制不住地畅快。
齐晏不想伤齐栀,但她享受掌控齐栀那纤长的脖子,享受齐栀泪雾蒙蒙,摇着头对她说,“求你,不要…”
她眸色发深,手指稍微用力,将柔弱的女孩拉近自己,低头伏在齐栀耳边轻嗅,那是令人兴奋的香甜之味。
齐晏缓缓地闭上眼睛,那张带着极度兴奋的脸,在床角暗淡的光线下,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诡异。
齐栀面色苍白,睁圆的瞳孔满是抗拒,手抵在齐晏的胸口前,想要推拒,但却像失了力一般,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
直到,齐晏一把拽下她的衣衫,露出白皙的香肩,肌肤瞬间颤栗在空中,慌了神的齐栀一口咬在了齐晏的脖颈。
“嗯…”齐晏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齐栀,忍痛承着她发泄的啃咬。
而齐栀这愤恨的,毫不留情的一口,让血腥味直冲口腔,又顺着慌乱间的吞咽,滑过喉咙,吞入腹中。
血的味道,实是不怎么好。
齐栀蹙眉躲开,却不想走了被一把拉回,齐晏再次伏了上来,一口咬在她的肩膀。
“疼。”瞬间滴落的泪,伴随着呜咽的哭泣声,粉拳纷落打在齐晏的背脊,“好疼…”
齐栀呜咽的哭泣声,拉回了齐晏的一丝神志,她睫毛轻颤,松了牙关。
但手仍是霸道地掐着齐栀的脖颈,按着齐栀的腰,将人固定在胸前,舌尖轻舔,将那本不多的血迹,一点点吞噬入腹。
温热的气息,湿滑的温柔和肩膀的疼意相撞,让从未与人这般亲近的齐栀不由心跳加速,一时忘了呼吸。
不是欣喜,而是惶恐。
但强烈的窒息感让齐栀头脑发昏,双眼迷离,酥麻感自肩头蔓延到全身,她无力地倒在齐晏怀中,无意识地喊了一句,“皇兄…”
齐晏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齐栀目不聚焦,双颊泛红,染了鲜血的红唇在阳光下泛着水润,给原本娇甜的女孩染上了一丝不曾示人的妩媚。
可齐晏却没有心情欣赏女孩此刻这般的模样,她眯了眯眼,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你刚说什么?”
那侵略的气息,粘稠的触感离去后,齐栀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混沌的大脑未经反应,下意识回道,“皇兄,嗯…”
掐着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窒息感再次涌来,齐栀脸色瞬间涨红,求生的意识让她不断拍打着齐晏的手,“放开…”
齐晏其实并未舍得用尽全力,眼瞅着齐栀的不适,便一把将她甩回了床上。
“死心吧,你的皇兄再也不会来看你了。”翻涌在胸口的妒意,让齐晏的声音听起来冷得瘆人。
齐栀趴伏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坠,“我讨厌你…”
“讨厌你也得受着。”齐晏捏住齐栀的肩膀,将她定在床间,伸手提起那垂落的衣衫,“如今这宫中,唯有我能与你相依为命。”
齐栀哭得眸眼发红,被触碰的身子止不住地颤,却又听齐晏开口道,“古有咬臂之盟私定终身,今儿你与我也算有了咬颈之盟,我甚觉其意相近。”
“你说呢,栀儿?”齐晏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然为自己所想而感到愉悦。
“你胡说。”齐栀挣开她的手,“谁与你咬颈之盟!”
即使当下因女子入仕一事,男女大防之风已破,可齐栀生来就在这宫墙之中,安分恪守着公主之礼,“何况,你我皆为女子,你怎好意思说出这般轻浮之言?”
齐晏垂眸看了眼自己被甩开的手,眼底的淡然,仿佛是抓了老鼠的猫儿,“女子又如何?”
“你那手帕之交嫁了一女子,不也如漆似胶的吗?”齐晏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袖。
“而且,栀儿将那吻赏在我这明眼可见之处,待我出了你这殿门后,整个宫中的人都会知晓,你与我有染…”
齐栀双手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喃喃细语,“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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