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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顺势捞过闻笙粉嫩的脚丫抱在胸前,开口道,“净是冤枉我,我一整颗心都记挂在你身上,哪有什么旁得心思去想别人。”
闻笙抽回被揉弄的脚丫,又嗔她一眼,“一整颗心都想着如何磋磨我呢。”
南浔这是知晓昨夜一事还没过去呢,忙又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我就是白日看了那话本子,晚上还没灭了灯就见了你身子,一时上了头...”
“你哪日不上头?”闻笙又伸手推开凑过来要抱她腰的人,既说起这事,心口又有了些恼意。
她揪起南浔的耳朵,“磋磨人之前,还要惹我心疼,说我不如往日纵着你了,那你呢?”
“一次比一次花样多,昨日又可哄我?”她不知为何,声音都有了些哭意。
南浔听了那哭腔,顿时慌了神,一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有力的巴掌吓得闻笙身子一颤,眸中的热意随之消散。
闻笙恨恨地看着一脸诚意认错之人,用脚指头想都知晓她又在赌自己心软。
她狠心地又给了这人一脚,“你休要惹得我心疼你,你昨日怎不知心疼我?”她声音越来越小,“怎就不知如现在这般多哄哄我。”
你分明知道我会多纵着你。
南浔这才知晓,原来闻笙气恼的是自己没多哄哄她,她唇角一咧,很不合时宜地笑得开怀。
闻笙被她恼得脸色羞红,侧目不去看那个地上之人,又道,“你要么回去睡,要么睡地上,自己选。”
刚从地上爬起,准备再凑过去的人一听,急忙道,“那我肯定睡地上啊!”
说完,南浔微蹙了蹙眉,她是傻么?
不是说给出两个选择,就一定是要从中选择一个啊,她还可以讨价还价睡在床上啊...
她看着同样愣顿了一瞬,又有些偷笑的闻笙,尝试挽救道,“清清,这三月天里地上还凉呢,怎么说我也是一柔弱的女子之身呀,怕是受不住呢...”
闻笙实没想南浔竟会这般厚脸皮,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说自己柔弱的人,“整日整夜色到没了边似的,哪里像个女孩子?”
南浔小声嘀咕了句,“谁也没规定,女孩子就不能色色呀...”
“那你昨日那般用力将我压在那梳妆镜的台面,要我抬头看向镜中时,怎不说自己受不住呢?”闻笙说着,又抬脚轻踹了她一脚,这一晚上怎踹都不消气似的。
南浔揉了揉一点都不痛的肩膀,低声道,“嗯...我觉得地面也不太凉,挺合适的。”
闻笙见她这般,才稍消气了些,指着一旁的柜子,“被褥在那里。”
南浔听后,很看眼色地起了身,快速地冲洗一番,回屋拿出了被褥。
烛火下,闻笙身姿绰约地坐在床边,绞着自己的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端庄。
南浔边被指挥着给自己铺了两层厚褥,边用余光打量着闻笙,偷咽口水。
闻笙见她这般,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干的发根,随即又指挥人去吹了灯。
她趁着这个空档,伸脚去地上的被褥中探了探,确定不凉才放下心来钻进了被子。
南浔站在灯前,看着背对地面,丝毫不想理会她的闻笙,瘪了瘪嘴,又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叫你着急,叫你不知道多将人哄哄。
而后便吹了灯,快步钻进了被窝,没有夫人娇软身子的被窝,真是凉透了!
谁家好人成了婚还能接连两晚不能抱着夫人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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