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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他是不是弄疼她了?
这是沈鹿宁第一次动手打他。
她从听到沈玄鹤快要不行的那一刻,心便揪成了一团。
帮他擦掉污血的时候,她的手都在发颤。
他怎么能流这么多血,一定疼极了......
岂料他一点事也没有,却要装成这副样子骗她,全程都在看她慌乱的笑话。
上回萧王府遇难,在悬崖陌路时,他也做过同样的事。
那回他有理由,他有自己的计划,所以只能将她蒙在鼓里,演出戏给萧王看,虽说她得知真相后很气愤,但也认了,毕竟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可这次又算是什么?
他不过是想看她惊惶失措的笑话!
沈鹿宁觉得自己蠢极了,竟会被同样的谎言骗第二次,还因为他担心得快要哭出来。
所以她恼羞成怒,怒意冲头时,不管不顾朝着沈玄鹤那张脸就是一巴掌。
“主仆联手骗人,真是君子为之!三少爷这么喜欢戏弄人?看别的笑话很有成就感么!”
沈玄鹤似乎被她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怔怔看着她的脸,久久没回过神来。
她的力气并不大,耳光落在脸上像是挠痒痒一般,他甚至从中尝到麻麻的酥意。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我以为有钟令在,你不会过来,再者,我从未说过我是君子。”
沈鹿宁懒得听他狡辩,多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欲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为了保护你,我身上可全都是伤,你得对我温柔些。”
“别挣扎了,只要我不松手,你逃不脱的。”
被沈玄鹤以绝对的控制权禁锢在身下,沈鹿宁没来由一阵委屈,再憋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
看着身下的人儿无声地哭起来,沈玄鹤眉峰微微隆起。
他是不是弄疼她了?
可他只是扣着她的手腕,根本没用力,更何况她躺在软塌上,也不可能硌着身子。
她为什么哭成这样?
她觉得他在戏弄她?
事实上他只想从钟令那儿把她夺过来,他只要一想起大理寺狱那夜,她和钟令相拥的画面,他嫉妒得发狂。
不管用什么办法,抢也好骗也罢,他就是不允许他们独处。
沈玄鹤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俯下身,一下又一下,舔舐她脸颊上的泪水。
柔湿的舌尖在她脸上厮磨,弄得她有些痒。
“三少爷,不要这样......”
她觉得这样怪极了,羞愤地别过头,阻止他再往自己脸上靠。
“还哭么?”
她听出他语气里有几分威胁之意,若是她敢再哭,他还会那样做。
沈鹿宁吸了吸鼻子,示意自己不会再哭。
沈玄鹤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慢慢向她耳垂移去,停在她那颗朱砂痣上。
轻轻摩挲着,眸光也变得柔和不少。
“那些血不是我的,徐骆长说这段时间晦气太重,便杀只鸡打算避避邪,可他除了行医什么也不会,才把我房中搞成这副模样。骗你是真,但并未戏弄,也没想看你笑话。”
“你明明这般担心我,为何不肯承认?”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即便沈鹿宁没与他对视,也能感受到他眼眸的炽热,好似能把她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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