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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进去不合适,还是在外面等。
唐易回身,神情柔软:“我妈妈她生前挺好客的,跟着我进来吧,她不会介意的。”
温暖的阳光从唐易肩头倾泻下来,许向阳看着唐易柔和的轮廓,有那么一瞬出了神。
唐易带着许向阳来到了某处墓碑前,上方的黑白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即便岁月给她留下了痕迹,可依旧是明艳动人的样貌。
墓前还留着一束已经枯萎的白色风信子,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了。
唐易拿起那束枯萎的花扫了扫墓前的落叶与灰尘,动作轻柔又小心。
他半蹲下身,伸手将照片擦了擦,将那束新鲜的风信子放在墓前,海风一吹过,花香便飘散开来。
“风信子,你之前最喜欢的花,今天这束还挺新鲜的。带了乐队的朋友来看你。最近我挺好的,你在那边怎么样?”
唐易没有说太多,只是把近况简单讲了讲,语气平淡却又温柔,只字未提唐家那边的事。
说到最后,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站起身,目光中带了些留恋。
“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墓园忽然起了一阵风,明明萧瑟的秋天已至,一旁摇曳着的柏树却是常青葱郁的。
他站在悬崖上,被拉住了
墓园离海很近,趁着天气晴好,唐易带着许向阳去海边走走。
“抱歉易哥,我不知道今天是阿姨的……”
“没关系。是我带你来的。”
沙滩柔软,海浪卷着白色泡沫涌上岸边,又快速退去,留下洇湿的痕迹,一浪又一浪,翻滚澎湃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个人沿着沙滩慢慢走着,沿途留下两行走过的足迹,蜿蜿蜒蜒,并排着,一起走往远方。
许向阳低着头看沙滩,偶尔有几只小螃蟹爬过他脚边,沙子里还能踩见一些纹路各异的贝壳。
深一脚浅一脚,他的心闷闷的,说不出的重。
他这些年里,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白事,父母那一辈往上各种亲戚,隔个两年三年就被喊着去吃席,那些关系离自己都太远了。
可当他跨进墓园,看到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女人时,那种对死亡认知的冲击感突然就变得很清晰而深刻。
也是在那个时刻,他意识到,唐易似乎只剩他自己了。
海风吹起唐易的衬衫衣角,他的目光遥遥望着泛着波澜的海平面,开口的声音平静。
“她身体一直不太好,总是头痛,她觉得没什么大碍,拖着不肯去检查。三年前,一次晕倒送去了医院,才查出是脑瘤。瘤体已经很大了,压迫到视觉神经。”
“肿瘤细胞扩散得很快,她在床上撑了几个月,并发症一下子就让她垮下来了。到后来,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有时候喊我的名字,有时候又喊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记得很清楚,医生告诉我准备后事的那天,我去病房看她,她竟然有力气坐起来了,她求着我让她出院,她想再见那个人一面。”
“我没有办法,只能去了唐家,可那个男人避而不见,我只能把话带到。后来,我妈在医院里每天都盼着那个人出现,可直到我妈去世那天,他都没有来医院看过她。”
“处理遗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银行卡,每年那个人给的钱,她都没有用过。”
“其实我都知道的,她只是想借着每年拿钱的机会,再去见一见那个人,那是她唯一的途径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挺傻的,她都那个样子了,那个男人都没来瞧过一眼,她却还在想着他。”
“后来我也彻底懂了,他不来看,就是因为他巴不得我们消失在这个世界,这样就可以抹去他曾经的错误。我们之于那个男人而言,是见不得光的污点。”
“我妈走后,很长一段时间……”
唐易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沉思了片刻,唐易的眉微微蹙着,声音干涩了很多。
“我的自毁倾向特别严重。”
这句话一出口,许向阳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得紧紧的,他的脚步不由得停住,眼底是藏不住的讶然。
“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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