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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人家不要的剧本,舔着脸去跟导演要角色,故意在镜头前给同组的女演员打伞炒绯闻。
最后连演技都要作假,连累自己的老同学。
他可是艺考的尖子生,刚入学的时候就有老师推荐他进组演戏。
怎么就混到了这步田地?
“你真想得开,把自己关在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录音棚里。”喝了半杯酒,唐栎的思绪乱飘,“早年在学校的时候,每个老师都夸你,刘老师想方设法把你往殷导的组里送,你倒好,说转幕后就转幕后了。”
“什么心也不操,就安安稳稳地坐在麦克风前面……”唐栎说不清他这是羡慕还是惋惜,总之他不喜欢自己,他看谁都觉得更好。
方恒说,“你知道的,我更喜欢做幕后。”
“我知道,你每天都闷头在寝室里看动画片、看电影,从早到晚的。拍平面、舞台兼职的活,你从来不去。我们出去喝酒,找机会跟同行的演员导演认识,你也不去。你就一个人闷着,要么就是跟陆起哲一起闷着。”唐栎悠悠地叹气,“……能找到一条走得通的路,做幕后也没什么。”
“唐栎,我做不来幕前。”方恒一半是在安慰他,一半也是真心话,“你知道我在殷导组里做旧的梦
天慢慢黑下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喝完了一整支酒,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没人起身去开灯,于是沿街的灯光就照进了窗户里,照在方恒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侧脸上。
大概在所有人眼里,他已经是行业里顶尖的配音演员了。
但他也有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口腔肌肉和声带的控制、不同作品的审美标准、突破人物标签的塑造方式……很多很多问题,几乎每碰到一个项目,他都免不了重新审视一遍自己的水准。
这是一个没有天花板的专业,也无从跟同行比较,毕竟各人有个人的风格。
他只能把这些问题都积累起来,试图一个个拆解。
经年累月,偶尔碰运气会突然顿悟了其中一点,但也可能一直参悟不了其中的玄机。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年轻人。”方恒准备转移话题,他们不能再谈专业了,再谈下去,唐栎会醉死在他的棚里。
“新男友啊?”唐栎说,“我上回去电视台做节目,碰到陆起哲了,他跟我说的,说你跟一个小朋友同居。人都喜欢年轻的,可以理解。”
“什么小朋友,人家都二十三了。”方恒心想,这个陆起哲,真会散播谣言。
“是个配音演员,从没系统学习过配音,就光自己对着视频练台词,从大一念书到现在,练了五年,最近在跟我演一个广播剧。”方恒的本意是找点鸡汤文模范代表,滋补一下唐栎的心灵,“起先我觉得他不是专业的,未必能跟上我的节奏,没想到配得很好,竟然让我刮目相看。”
唐栎于是发问,“你是想让我向人家学习吗?”
“做演员,总要面对这个问题,要么就痛苦地接受自己演技差,要么就痛苦地把演技磨炼起来。”方恒慢悠悠地喝酒,“痛苦的方向不一样,你自己挑。”
“妈的。”唐栎想不通自己一个富二代怎么就非要吃这种苦。
“如果……”他还在思考,“如果我能做到跟你说的年轻人一样……”
“犹豫什么。”方恒认真取笑他,“你要是能接受自己演技差,就不会跑来我这里喝闷酒了。”
自尊心强的人,本来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方恒也喝了不少酒,他在昏昏沉沉间,想到了唐栎在学校时的事。
优等生有优等生的包袱,唐栎一贯不喜欢被人说戏差。
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最简单的一场戏,只有唐栎拉着他,硬是三遍五遍地排——这种优等生终其一生都摆不了烂,命里注定的。
方恒沉了一口气,演起了他们当年在寝室里练习过的戏。
方恒:“你读过《圣经》没有?”
“《圣经》……我想必看过一两眼。”唐栎自然而然就接上了。
方恒:“你还记得《福音书》吗?”
唐栎:“我只记得圣地的地图。都是彩色图。非常好看。死海是青灰色的。我一看到那图,心里就直痒痒。这是咱两该去的地方,我老这么说,这是咱们该去度蜜月的地方。咱们可以游泳。咱们可以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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