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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不忍心再硬来了。她让侍男退下,放下药碗,替伊恒拉好被子,轻声安慰道:“别怕,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她的手还染着外头的寒意,应如风伸手盖在伊恒的额头上,灼烫的温度立即驱走了她手心的冰凉。
伊恒感觉到舒服的凉意,不禁蹭了蹭,轻轻地喊了声爹爹。
“想见爹就得喝药治病,不然哪有力气回家呢?”应如风拿起一条湿毛巾在他的脸上擦着,一边帮他降温,一边柔声安慰着。
许是脸上舒服了些,伊恒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双手松开被子边沿,不再抓得那么紧,朝着应如风拱了过来。
应如风靠在床头,一只手插到伊恒的背下,将他抱起来揽进怀中。
伊恒顺势抱上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依恋地倾诉道:“爹,我好难受。”
应如风失笑,难道他爹是个大胸男妈妈不成?完全不同的构造他也能认错,还真是烧糊涂了。看来得尽快让他喝药退烧。
应如风把他从胸口推开,刚推开点距离,伊恒声音便呜咽了起来,“爹,别赶我走。”
应如风努力模仿着后宫爹爹们哄人的方式,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揉了揉他滚烫的脸,柔声劝诱道:“乖,喝了药爹爹一直抱着你,可好?”
应如风端起碗,小心地将碗沿递到他唇边,等他张开嘴后,微微将碗抬起一个角度。
苦涩的药汁缓缓淌过舌尖,许是烧得实在太厉害了,伊恒不再像下午时反应那么大,只是皱了皱眉,喉结慢慢地滚动着,乖顺地将一整碗药喝了下去。
折腾了一宿的大夫在一边看着,长舒了一口气,“殿下高招。我们这么多人都束手无策。殿下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让伊恒王子把药给喝下去了。”
“我这也算是对症下药吧。”应如风苦笑着等伊恒喝完药,又给他嘴中送了些水,冲散了药的苦味。
大半夜折腾一番后,应如风已经精疲力竭了。她刚要把人放下来回去睡觉,就被伊恒抓着手哭着喊爹,怎么也不肯松手。
应如风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但你现在病得厉害,要好好休息。听话,躺下来。”
伊恒勾着她的手,见她确实没有走的意思,犹豫着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她的手贴在胸口,不肯放开。
应如风等了一会,几次试图抽回手,伊恒都会立刻发现并且开始哭闹。几回合下来,应如风的眼皮像是在打架一般,越来越抵挡不住困意,身体渐渐滑了下去,躺在伊恒身边睡着了。
伊恒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高贵淡漠的脸庞。她离他很近,他清晰地看见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如同扇子般展开,他的心不知缘故地颤了下。
手中的温暖和身上的重量促使他向下看去,两人双手交握,而应如风的腿正压在他的腰上。
“浮浪丨女!”伊恒怒吼了一声,声浪几乎掀翻了屋顶。
正安稳睡着的应如风差点被吓得心脏停跳,睁开眼睛便见伊恒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仿佛她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
她打了个哈欠,“你昨天晚上抓着我不放,现在反而倒过来骂我。”
伊恒听完头都要炸了,“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抓着你不放了?”
应如风朝两人握着的手努了努嘴,“你自己看。”
伊恒这才发现是他用双手包住了应如风的手。他连忙缩回手,梗着脖子争辩道:“你力气比我大,为什么不推开我?你就是故意的。”
“我倒是想推开。”应如风指了指伺候的下人,“你问问他们,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可都看见了。是你非要抓着我不放,我一走就哭爹喊娘。”
尽管侍男们已经很努力了,但伊恒依然看到了他们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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