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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这幅景象还是让她惴惴不安。
她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宗主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储轻缘眼珠转动了一下,盯住使徒的脸,从她细微的神情揣度出了她的心思,冷笑道:“你觉得他要把我怎么样?你希望他把我怎么样?”
使徒看着他脸上表情趋于狰狞,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有些慌张道:“不,不,我,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哈哈哈~”这下储轻缘呲牙狂笑起来,“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吗?有什么立场担心我?去跟你的寮长、宗主好好禀报一下,如他们所愿,我现在被囚禁在这里,神力也被禁锢住,哪儿都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连想死都死不掉……”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储轻缘突然抱紧头,似乎极其痛苦。
使徒上前,想看看他怎样了,结果刚一碰触到储轻缘,他立刻暴跳起来。
使徒闪避开,储轻缘就四下摸索,想找寻什么东西砸出去,然而摸索了半天,没摸到一件硬物。
为了防止储轻缘自残,屋内所有尖锐的物件、能砸的摆设,现在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那些柔软床褥、轻纱幔帐。
储轻缘看着拽在手里的轻纱幔帐,情绪更加激动,用力将这些幔帐扯落撕裂,扔向使徒,狂吼:“连想死都死不掉!”
这毫无杀伤力的泄愤却逼得使徒连连后退,她知道此刻的储轻缘根本无法交流,只能一拱手,迅速将自己的来意说明:“杏林大人,你大半年前在‘动岛’委托了我一样东西,你可还记得?我这次来就是把它交还给你,今后它是生是死全凭你自己做主。”
储轻缘愣住了,微微眯起眼睛,他当然记得自己曾委托过使徒什么,只是事过境迁,如今他心如死灰、颓废消沉,一举一动还被控制,没想到使徒会在这个时候交还给自己。
他向后退了一步,有点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
使徒并不意外他这个反应,转身走到堂屋门口,将门打开一道缝,冲门外招了招手。
就听见门外传来几声激动的狗叫声……
储轻缘眼睛倏忽睁大了……
温暖
一个黄色的毛茸茸脑袋探进门缝,略为紧张地环顾屋内。
使徒指了一下储轻缘。
毛茸茸脑袋上,那双黑漆漆的圆眼睛只定睛辨认了片刻,立时就明亮了,露出欣喜无比的光芒,接着整个身躯挤进门缝,直冲储轻缘飞奔过去,身后尾巴摇成了电风扇。
大半年未见,储轻缘在“动岛”上捡到的小狗崽已经长成一副成犬模样,身形修长健壮,看起来不是纯种犬,但应该有大型犬的血统,体格在犬类中算是很大的。
突如其来的意外见面,让储轻缘猝不及防。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汪汪就飞扑到他身上。巨大的冲击力导致他脚下不稳,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上。
汪汪一下子慌了,围着他左转右转,急得狂吠。
储轻缘手肘支起上半身:“我没事……”
汪汪立刻又雀跃起来,再次扑倒储轻缘,把他按在地上狂舔。
使徒在一旁轻飘飘地抛过来一句:“这小杂种认主,我养了它大半年也没用,天天趴在窗户上,往‘动岛’方向看,我养也白养,还不如还给你,你要是不想养就把它扔了吧。”
汪汪似乎是明白了使徒的话,“嗷呜”嚎了两声,听起来很委屈,然后就往储轻缘怀里钻,嘴咬住他的衣摆,死活不松开。
——这……真的是太意外了……
储轻缘一时有点懵,不知该怎么应对,只下意识轻轻抚摸汪汪的脑袋。汪汪于是往他怀里钻得更紧了。
使徒接着道:“除了这个,还有一样东西。”又冲门外打了个手势。
——还有??
储轻缘这下没太多抵触了,就是吃惊。
然而这回进来的,竟是一个全身都由机械组成的全甲兵!与使徒带到“动岛”上的全甲兵一模一样。
这个全甲兵面部也被机械装置遮住,从头到脚不像个活物。
储轻缘知道全甲兵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将活生生的正常人斩断头颅,与机械躯体连接。这样极端做法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抵触心理再次出现,皱紧眉头道:“这是要做什么?”
使徒道:“宗主远在燕州战场,担心这些个侍女们看顾不好你,所以让我调一个全甲兵过来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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