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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之中,他早就没把这个全甲兵视为“外人”,反而是与汪汪类似的、一种“陪伴”的存在。
也幸好有阿遥在,储轻缘的出行才没受阻。
城池的卫兵此前得到过交代,这全甲兵是宗主派来监视储轻缘的。既然有这家伙跟着,那储轻缘是跑了、丢了,或是出什么意外了,责任就不在他们了。
他们乐得少一桩麻烦事儿,于是十分配合地将储轻缘一行引至泊落族旧址的峡谷入口,只不过在储轻缘入谷前,给他手腕套上了一个定位器。
入口附近,同样的守卫森严,同样设置有磁场禁锢。
——果然如使徒所言,是宗主送给金丝雀的新牢笼呢……
储轻缘自嘲般地叹口气。
但走进入口后,就再看不到一个卫兵,眼前是一段狭长逼仄的隧道,光线昏暗到辨不清脚下。
阿遥将手电打开,走在前面开路,而汪汪庞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储轻缘,嘴里还咬着他的衣摆。
储轻缘脑海中不禁想象,遇到危险时,自己站在汪汪身前保护这个怂狗的画面……
他扶住额头,真是太悲催了……
走了很长一段后,前方出现光亮,应当就是出口了。
储轻缘加快步伐,却发现脚下开始积水,越往前走水越深,渐渐没过小腿。
前方阿遥停了下来,背对储轻缘单膝蹲下。
——这是……要背自己?
明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这全甲兵没再意会过储轻缘的想法,这会儿却又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在储轻缘还没开口前就先一步行动。
储轻缘迟疑片刻,还是爬上了阿遥的背。
被人这么背着、身处隧道之中、脚下有潺潺流水,此情此景一时让储轻缘仿佛回到了温泉山庄,在水牢的甬道中,他也是这么被冯琛背着……
好似心头被狠狠敲击了一下,一股莫名冲动驱使储轻缘伸手,去揭阿遥的面罩。
……没有用。
那机械面罩仿佛焊在阿遥的脸孔上,与脖颈处的机械融为一体,根本揭不开。
“是你么?”储轻缘小声问。
——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反正如果真就仅仅是个全甲兵,他也不会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就只是这么一问……
储轻缘默默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却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萤火
阿遥毫无反应,继续前进,脚步都没顿一下。
一瞬间,储轻缘的心垂直坠落,深深叹了口气。
他已经不再去纠结为什么总不断想起冯琛,因为这是个无力改变的事实,他现在没有了忘记的能力,过往种种时不时翻涌浮现,而冯琛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过往。
——相爱也好、相恨也罢,忘不掉就忘不掉吧,反正此生都不会相见了……
……此生不再见……
想到这里,他胸口忽然尤如撕裂般的剧痛。
他原以为自己是个理性自制的人,可明明早就下定决心的绝别,刚刚他伸手去揭阿遥面罩的那刻,内心却分明是期盼,极度地期盼,快要疯掉地期盼。
长久以来,他压抑着思念,到如今,这思念翻涌挣扎,控制不住地破土而出,摧枯拉朽、崩溃决堤。
至此,他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是多么地渴望再见冯琛一面。
面对冯琛时回忆起过去的痛苦,与现在想要见冯琛的渴望同样强烈。
哪怕只有一面,哪怕只远远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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