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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刹那,一道银色光芒从他即将阖上的眼前疾速划过,他猛然觉得手腕上一紧,端着茶盏的手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
还没等储轻缘反应过来,就被手腕上缠绕的东西拉着用力一拽。
他整个人站立不稳,踉跄了一下,那杯毒蜜自然而然泼洒出去,而茶盏也从他手里滑落,砸在地上碎裂开。
他这才看清,缠住他手腕的是一条银鞭鞭尾,而银鞭那端全力拉扯住他的,是身躯千疮百孔、残破不堪的阿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住了。
储轻缘立在那儿,呆呆望着阿遥,原本悲寂如死水的眼眸里,微光隐隐波动。
阿遥也凝望向他,明明是毫无生气的机械面孔,却真切流露出无尽痴缠的感情,哀怨蚀骨。
两人遥遥相顾,而在储轻缘身后,杨瑾的目光透亮得瘆人,正死死盯着距离阿遥几步开外的使徒。
这次使徒没有回避她的视线,正面迎向她,眼里情绪翻涌,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僵持在原地。
良久,储轻缘垂下眼帘,摇摇头,痴傻般地喃喃:“小远已经不在了……我要去陪他……”说完,想解开束缚住他手腕的银鞭鞭尾。
阿遥立刻疾奔上前几步,似是情急,但临要靠近了,又止住脚步,仿若生出怯意。
储轻缘不再理他,甩开银鞭,径直伸手向石桌上摆着的茶壶,那里还有剩下的半壶毒蜜。
下一秒,银鞭再度翻飞卷起,在储轻缘触碰到茶壶之前,将它抽得粉碎。
毒蜜泼洒一桌,储轻缘跪倒在冯琛尸体边,抱住冰封尸体的玻璃罩,泣不成声。
阿遥走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碰到的瞬间,他触电般地倏地一缩。
冯琛的尸体就在眼皮底下,如此近的距离,储轻缘不得不直面尸体。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冯琛尸体颈部,那面目全非的头颅与身躯连接部位,隐隐有缝合痕迹。
——这……是什么……
他呼吸骤停,瞪大双眼,伸手用力摩挲玻璃罩,仿佛想要将那冰封除去,更仔细地看一看尸体上的痕迹。
但其实不用再仔细看,那痕迹虽然不明显,完全可以瞒住普通人,却瞒不住医术高超的储轻缘。
他整个人开始颤抖,越抖越厉害,胸口剧烈起伏。
——这具尸体……被击穿的头颅与身躯并不属于同一个人。
而他身后,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哥……”
储轻缘顿时被点了穴一般僵住,腾地捏紧拳头。
“哥哥,我还在,你回头看看。”身后之人哽咽道。
背后传来机械面罩打开的声音,但储轻缘不敢回头。
一双机械臂弯从背后环抱住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没离开过你。”
望着眼前冯琛的身躯,听着耳畔他的声音,心爱之人死而复生、失而复得的喜悦仅一闪而过,顷刻,储轻缘就被深之入骨的悲痛吞噬。
一个他曾害怕、逃避了无数次的假想,终变成了现实,血淋淋摆在他面前——如今的冯琛身首异处,根本都不能算是一个活着的人。
大颗大颗的泪珠断了线似地从他眼眶滑落,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拥抱着他的机械手臂轻轻用力,想将他转过身。
他害怕面对,但只略微抵抗了两下,就顺着对方力道侧转。
在看到那张苍白熟悉的面孔的一瞬间,储轻缘勉强支撑的坚强即刻垮台,终于情绪决堤、嚎啕痛哭。
那双机械臂弯立马将他拥进怀里,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似地安慰他。
结果储轻缘哭得更加不能自已,哭到快要晕厥。
使徒走近两人身侧,打断他们旁若无人的相拥,道:“快走吧,教宗其他地方的全甲兵很快会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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