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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父亲符合外婆的所有标准,还多了一条,长得英俊。本来母亲怀孕
母亲所在的煤矿很小,是在山顶上一个凹坑里,离厂部还有十八公里。厂部算是乌鲁木齐南北交通的重镇,人多,厂子也多,差不多有上万人。最好的是电厂,工作轻,福利好,后来我就在电厂工作。
煤矿就是为这些电厂、电石厂服务的。六十年代初期,整个新疆大搞基础建设。父亲最初来到新疆的时候,有机会到铁路局的。那时候各单位都在招工,都需要像父亲这样的年轻小伙子。父亲不愿意去铁路局,大概是因为爬的拉煤的火车来的新疆,对那个又黑又冷的车厢深恶痛绝吧,所以,选择去了汽车连,当时宋师傅一眼就看中了父亲,拉着父亲唠家常,留下了父亲,自己亲自带。
汽车连跟着后期分配到了煤矿,父亲选择了去机修连当电工。为什么父亲放弃了铁路,又放弃了公路,偏偏选择了电工,他的理由很简单,修汽车太脏了,每天躺在车下面,满身满手都是黑机油,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当电工的选择是结婚以后才做的。
这个小煤矿也就三百来人,建设初期,房子是要先建起来的。总不能一直住帐篷吧。听说最初来选址的时候,那些工程师和领导,都是住在帐篷里。等确定了这里煤炭的储量,父亲他们坐着解放车来到了山顶。
煤矿的名字叫四井田,在离这里三十多公里的西面山上,还有一个煤矿,叫二井田,估计那个比四井田建设的早。那么一井田和三井田在哪里呢?
盖房子分两种,一种是依山而建的半地窝子,依山而建靠山为墙,挖出去多余的土,加盖屋顶,一个三面都是厚厚的山墙的屋子就建好了,这种房子的好处是冬暖夏凉,坏处是随时可能因为夏季下雨的时候出现塌方。另一种房子就是所有的人拖土块,用大大厚厚的土块建起来的土块方,屋顶是木椽子和苇把子搭起来的,最上面是油毛毡。这种房子在当时是最好的,只有根红苗正,表现特别出色的先进工作者和领导才能住进去,而且必须是成家的人。
母亲最开始住的房子是木板皮房,属于临时建筑。婚后不到半年就搬到了土块房,因为父亲是优秀团员。现在父亲是老党员,还在交党费,他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共产党员。母亲偶尔笑着问:“人家申请入党都是为了当官,你入党为了啥,一辈子只见你交党费了,没见你再要求进步。”
父亲很不高兴的说:“你个妇道人家,懂啥,你知道啥叫共产党员,这是一个人的荣誉,荣誉,你不懂。”
的确,父亲是个老党员,却是个没有当官心思的党员,而且父亲也没有当官的天分。
最开始母亲不愿意在家待着,跟着临时家属队去公路边打冰,打了一天,手就肿了起来。父亲找到矿领导,请求给母亲换个工作。在这里,谁家掉了一根针,谁家男人打老婆,谁家孩子哭了半宿,第二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里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
母亲第二天再去跟着打冰,被带队的大姐全了回来:“小米子(母亲姓米),你就别凑热闹了,这个活你干不了,等几天安排轻松点的活再出来干,回家吧。”
好强的母亲不愿意回,她坚持说:“我能干动,干几天适应就好了。”
带队的大姐趴在母亲耳朵边说:“回去吧,这里缺文化人,不缺出力气的人,你在这里干活没人愿意和你搭伙。”
是的,干活都是两人一组,母亲从来没干过体力活,怎么干都不知道,谁会愿意和她分一组。
回到家没几天,这不就又分配到油漆组。
油漆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新生人员黄师傅,他是真正的文化人,此时四十出头,戴个眼镜。据说他会八国外语,曾经家境丰厚。黄师傅说话温和,典型的成都人说话。他这个文化人怎么会刷漆,大家也是胡乱猜测。后来是他自己给母亲说,在没来新疆的时候,内地的监狱里,他文化高,管教就经常给他安排轻巧的活,比如出出板报,画个宣传画,到后来没啥活了,干脆让他给监狱里的床、门窗刷漆。就这样,黄师傅又多了一个手艺:刷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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